总督府,坐落在世界第一长河的岸边,周围都是郁郁葱葱的树林,和这个世界上最最干燥的大陆有点不符合。
这一日,一切照旧,肩膀上挎着a卡的哨兵警惕的盯着来来往往的人群,稍有异动就有被他们手中的火器打成筛子。
轰隆隆
就在这个时候,巨大的引擎轰鸣声从地平面传来,紧接着一个巨大的身影出现在了所有的人的视线之中。
这是一架飞机,一架通体通黑的直升机,像是一只低空盘旋的大鸟一样对着总督府而来。
“全体警戒。”
一声令下,所有的人都运作了起来,火箭筒,防空炮都是蓄势待发,只要一个命令就可以把那架飞机打成一团火球。
短短的距离眨眼而至,就这么的在距离总督府五十米的高空上停了下来。
这让所有人的都睁大了眼睛,都在纷纷猜测这直升飞机里到底是什么人,竟然敢在这里招摇。
不过,他们也会是好奇而已,总之这里常年战火,对于这种飞机坦克之类的东西见怪不怪了。
曾经有人在非洲回来说,在非洲,就连是放羊的孩子都背着a卡系列。
黑色的绳索从直升飞机上被扔了下来,一道黑色的幽灵从五十米的高空抓着绳索索降,也就是两三秒的时间就降落到了地面上。
与此同时,一道银色的身影出现在了直升飞机的阶梯口,同样的方式降落到了地面上。
“你们什么人,为什么会来这里?”一个彪悍的黑人语气不善的说道,似有一言不合立马开枪的冲动。
“带我们去找的你们的总督。”银色身影淡淡的说道,声音冷冽,就好像是万年不曾融化的冰山一般。
“你们到底是什么人,要是你们不说话的话,我就要开枪了。”黑人不相信眼前这两个人能和他们英明神武的总督有关系。
“我再说一次,带我去找你们的总督,同样的话我不会再说第三遍。”银色身影依然是那副云淡风轻的模样,就好像是眼前的人根本不存在一样。
“你到底是…?”黑人的话还没有说出口,银色身影身体一晃直接出现在了黑人的面前,一把长约一尺的银色军刺抵住了黑人的脖子,“我说过,同样的话不要让我再说第三遍,你现在可以去死了。”
说完,手里的军刺轻轻的一划,黑人的脖子直接被划开了,温热的血液直接喷散在了有些灼热的沙子上。
轻轻擦拭掉军刺的鲜血,就好像刚才发生了一件和自己根本不相关的事情一样。
“我再说一遍,带我去见你们的总督,我叫银狐。”银狐语气冰冷的说道,“这一次,我不希望我的话再说第二遍。”
“你们等一下,我要给总督打个电话。”虽然是害怕,但是最基本的素养黑人还是具有的。
“你只有一分钟的时间,不然你的下场也会显示这个人一样。”银狐指了指躺在地上的大汉,声音冰冷的说道。
一分钟之后。
“你们给我来。”或许是被刚才银狐的强悍表现吓到了,另外一个人语气有些恐惧的说道。
眼前这个美女,那就是一条杀人不眨眼的美女蛇啊。
“以后这样的事情能不能不要这个样子,我这样子很没有面子的?”云阳小声的嘀咕道,本来他是要出手的,可是却被银狐抢先了,这让大男子主义十足的云阳心里有点接受不了。
“你可是大老板,我只是一个保镖而已,像这种事情还不是我出手的。”银狐脸色古井无波的说道。
“额,这倒也是。”云阳想了想,倒也是看看看电视大片里的那些大老板们有事都是保镖上的,银狐这么说,让云阳心里多多少少的有了一点平衡。
走在总督府的小路上,瞧得周围的一切,即使云阳也不由得有些咂舌,这到底是总督府还是军事基地啊。
三步一岗两步一哨,每个人都是全副武装,另外还有几辆装甲车,坦克停在那里,吓人的不得了。
不过这对于见惯了大场面的云阳和银狐来说,这无非都是毛毛雨罢了,只要是他们想随时可以把这群铁疙瘩变成一堆废铁。
总督府之中的景物和外界有些不同,这里树木葱郁,鸟语花香,还有一个上百平方米的喷水池,一个浑身赤裸美女雕像,三股清澈的水流从美女的隐蔽部位喷射出来。
“这家伙一定是个变态,不然的话绝对不会吧喷泉设计成这个样子。”云阳在心里默默的说道。
你喜欢艺术,在上面两点喷出来也就好了,你为什么还要在下面也喷水呢,真是可恶。
这里的总督是一个身高只有一米六左右的圆球,对就是圆球,那真是上下一般粗啊,连脖子都见不到了。
“你们是什么人,到这里找我做什么?”总督一脸高傲的说道,这里就是他的地盘,在这里他就是皇帝,他可以随随便便左右一个人的生死,自然是没有将眼前这一男一女放在眼里,不过他看向银狐的目光有些猥亵罢了。
“我每年给你那么多钱,我的基地在你们这里遇袭了,我这个当家人来这里要个说法似乎不为过吧。”云阳微微一笑,直接将背后的红日战刀拔了出来,直接钉在了桌子上,或许是用力太大了,刀柄在这个时候也是微微的颤抖着。
“你的基地在我这里遇袭了,我怎么不知道?”总督的小眼睛微微一转,矢口否认。
“你不知道?”云阳好笑的说道,自己的基地距离这里仅有几十公里的距离,昨天晚上发生了这么大的事情,这家伙竟然说不知道,真的老子是傻子吗?
“我当然不知道了,要是我知道的话,我肯定会派兵去查的。”总督一脸笃定的说道。
“我不想听太多的废话,我希望你能给我一个交代,我这个人的耐性不是很好?”云阳笑眯眯的说道,手掌轻轻的抚摸上了战刀的刀柄,轻轻地战刀从桌子里面拔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