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热的激烈,原来这女人的味道如罂栗吧,一碰便毒入骨髓。
陈甯拳打脚踢,奋力反抗着,但在力量悬殊的情况下,她就像被老鹰抓着的小鸡仔,所有顽抗都只是小雨点,于他眼里都成了变相调情。
陈甯脑海里经历千回百转,最后却化作一声声呓语,呻吟。似娇似嗔,似媚惑入骨,看得莫凌眼里布满猩红。
女人终于在他浓厚的雄性气息中迷失沦陷。 狂风暴雨即将到来。
莫凌腾起身子将身上的繁琐物件一一卸下,而陈甯借着这空挡“蹭”的跃起来,取过晾在窗户框边折叠衣架上的蓝色西服,来了个小而优美的抛物线罩在莫凌干净清爽的头上。
裤子刚滑倒脚踝的莫凌被这猝不及防的一盖,眼前顿时黑漆一片。一向从容性感的大脑瞬间蹭蹭蹭涌上血来,像火山喷涌而出的熔浆,触及熔化。
当他气咻咻地奋力扯掉衣服时,陈甯已在车外。
她怎么敢!!!
陈甯回眸一笑,却见那匀称的肌肉、精瘦的肌理、性感的胸部,外加上那沿着结实的麦肌滑落的水珠,不但不狼狈,还分外诱人。
陈甯咽了咽口水,伸出拇指,向下,然后扯了扯裙子,拉开车门一跃而下,快速消失在黑夜里。
莫凌紧紧地盯着那妖娆的背影消失,一动不动地抓着拳头,骨节咯吱咯吱的响。他的眼睛里布满了血红,阴森恐怖,瘆人至极。如同一只凶恶的狼王,看着到嘴边的猎物猝不及防地逃之夭夭,最后还反被嘲讽。
貌似一直掌控全局的自己才是被玩弄的对象。 好,好极了!莫凌唇角勾起阴寒至毒的弧度。 体内的欲火还在焚身,内心的焦躁无法消磨。莫凌披上一件褐色长袍,向最近的酒店走去。完全不理会身后目瞪口呆的谢兵。
短短的距离,莫凌却用尽了全力才来到自己订的商务豪华套房,锁上门,强忍着来到浴室,放入冰冷的水。
整个人便泡了进去,却用仅剩的那点理智拨通贺理的电话:“查出在丽格酒吧谁给我下的药?还有我要那女调酒师的所有资料。”
而陈甯呢,看似潇洒地沒入黑夜,却在漆黑处轻轻吁了口气,捋了捋胸口,平了平气息,如蒙大赦。她的长发根,额头间都沁着汗粒。
她掏出手机给杜欣梅打了过去。
“天哪,你此刻不该在跟某人滚床单吗?”杜欣梅接到电话,感觉太不可思议了。
“滚犊子,那男人就是鸡肋!说吧,你到底都干了啥?”
纳了闷了,计划里不就一吻就结束了吗。怎么感觉那男人危险至极,浑身欲火冲天,一点则燃。如果不是自己机智,假意享受般发出呓语、呻吟声,使他放松警惕,自己如何从那魔爪里逃出来。恐怕此时早已成他盘中餐了。
“啊,没啊,就是把你说加一点点料,改为一粒。怎么样,他是不是斗志昂扬,你们此刻应该极尽缠绵啊。他该不会早泄吧。啊啊啊!”
杜欣梅想到这,不禁惋惜,多帅的人啊,就这么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