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博东果断地挂了电话,莫凌眉毛紧锁,让那些男子退下,可惜了,这精彩的水乳交融时刻竟然被打断了。
莫凌无比遗憾,她走到陈甯面前,居高临下地睨着她:“算你走运,待会小心点,如果控制不住嘴巴,我有的办法让你生不如死。”
陈甯在心里轻轻吁了口气后,便被人推推搡搡地走了出去。
他们刚离开屋子不久,吕天泽就进入了客厅里。他弯腰拾起已经裂屏的手机和录音笔,发现手机已经开不了机,即使开的了,恐怕也被恢复了出厂设置。
他又翻了翻沙发底下的角角落落,又把茶几上的书和花瓶都翻了个遍,可是,还是没找到自己想要的东西。
难道她又把小型录像装置放到头发里了?
不可能啊,她曾经说过,同样的招数她不会用第二遍。
那到底在哪呢,吕天泽东瞧瞧西看看,这抠抠那摸摸,直到他不经意闪过墙上的一幅爱德华·蒙克创作的《尖叫》时,才隐隐约约觉得不对劲。
在画作上衣领处的黑色里,好像有那么点不一样。
他踮起脚,打开右手手掌摸了摸,哦,原来在这里,一个凸起的小圆点。
好个陈甯,这脑瓜子就是不一样。忽然他的眼光一闪,看到窗帘卷起来的地方,有点怪异,他走过去用手一摸,是陈甯的手机。
看来被搜出来的手机是陈甯不常用的那个。
吕天泽的手机适时响了起来,他瞟了一眼上面的来电显示,犹豫再三,还是接通了。
“姓吕的,你他妈是老年迟缓吗,磨蹭那么久才接通,不知道我心急如焚!!!”
贾晓苗怒吼着,像一只被踩了尾巴的猫在乱转着,毫无规章。
“有事?”
吕天泽特意压抑着声音,警惕地环顾四周,看到满地的狼藉时,浓眉微蹙。
“有事?你这话问的怎么那么白痴,有没有事你不知道吗?”晓苗对着手机跺脚瞪眼,可惜,回应她的只有轻微的呼吸声。
“正事?”
吕天泽将手机从耳边移开,放到眼前,准备挂了电话。这时晓苗的河东狮吼又来了。
“吕天泽,你不会又想挂我电话吧。我问你,陈甯怎么样了。”
晓苗嘟着嘴,心里有一万只草泥马奔过,她用牙签插了小块草莓送进嘴里,然后翘着二郎腿意淫着某男子臣服于她身下的情景,脸上浮上了意味不明的笑意。
她垂下眼睑,瞅着胸前的尖耸顶着丝薄半透明的睡衣,尔后伸出葱白的手指,扯了扯深红的v领睡衣,垂头瞅了眼那里头饱满的坚挺,甚是满意。
这时,晓苗的耳畔传来了吕天泽低沉媚惑的声音:“不知道。”
他是真的不知道,但陈甯之前跟他说过,有人会暗中保护她,另他奇怪的是,刚才他在远处看到有几个身影在隐秘处潜伏着,手中还有狙击枪。
什么人,能调动世界最先进的武器保护陈甯呢。
吕天泽满脑子的云山雾罩,自己也说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