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反应过来后就更加不愿意动了。
被搂着的腰卸了力,身体借着倾斜的幅度“堂而皇之”地压着沉驰,下巴抵在沉驰肩头,能嗅到沉驰独有的气息。霓雨心里就一个念头——这飞行器能不能保持现在的角度直到降落?
气流还未过去,但颠簸程度已经减轻。沉驰倒也没有立即将霓雨推开,就着姿势在霓雨耳边说:“我这垫子你靠得还满意吗?”
这近在咫尺的一声将霓雨挠得一个激灵,酥麻从耳郭往下蔓延,如回溯的血液一样流进心窝子。
心窝子沸腾了。
“唔……”霓雨勉强撑起身来,手还拽着沉驰的战术服,“我有没有撞痛您?”
沉驰一副看好戏的模样,“如果我说撞痛了,你打算怎么办?”
轰鸣声终于停歇,飞行器重新开始平稳前行。
经过这短暂的几分钟,圆窗外的瑰色已经被烈焰一般的金红融合——它短暂得就像一个不真实的梦。
霓雨当真思考了几秒,瞄见沉驰眼尾的笑意,才明白自己又被逗了。
“您根本没有被撞痛。”他说。
“但如果我没有护住你,你不是脸与墙亲密接触,就是直接滚到地上。”沉驰收回手,“难道你不该谢谢我?”
霓雨心里痒得慌,“那我谢谢您。”
“不情不愿。”
“没有不情不愿!”
沉驰哼笑,整了整上衣,身子一侧,离开了那个逼仄的角落。
这时,科研团队的一名队员跑了过来,“沉驰先生,您在这儿啊,麦克博士找您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