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颈传来熟悉的触感,酥麻似乎从肌肤与指尖接触的地方涌入脊椎,然后汹涌地往下蔓延。
是沉驰在抚摸他。
“唔……”
呻吟从唇畔泄出,一同淌出的还有一缕清亮的津液。
这太糟糕了,他着急地将舌伸向沉驰,想要表现得成熟一些,可是连呼吸也被沉驰侵占了去,他听见一连串湿腻的声音,那是沉驰的唇与他的唇一同发出。
这声音让他又羞耻又亢奋,抓在沉驰裤子上的手终于向上攀去,环住了沉驰的脖子。
沉驰的侵略渐渐放慢,舌尖托着他的舌尖,恶作剧般地轻颠,在他以为自己能够抢过些许主动时,又将他含住,吮着戏弄。
这个吻漫长而情色,结束之时,霓雨仍然半张着嘴,下巴沾着津液,眼中几乎没有焦距。
忽然,他的手臂被架住,沉驰将他抱起来,在他耳边道:“你不知道,那我就教你。”
书房里有沙发,有躺椅,再不济,还有厚实的地毯。沉驰却搂着他,将他缓慢地压在宽大的书桌上。
一声细小的声音滑过,他那军裤的拉链被解开了。
身体掀起难以克制的震颤,他下意识夹住沉驰的腰,“先生。”
“怕了?”沉驰问。
他摇着头,“我只是……”
“只是什么?”
“第一次,有,有点紧张。”
沉驰笑,一边扯掉他的那已经滑到臀下的军裤,一边俯身半压在他身上,嘴唇再次碰上他的,却没有像刚才那样深吻,只是调情似的啄着。
霓雨毫无经验,双手僵硬地贴在书桌上,想要抓起什么,但沉驰一挥,他能够抓住的东西全都被推到了地上。
他握紧拳头,心中更加着急,想沉驰吻得更深一些,这样他才能含住沉驰的舌头,他的吻技不好,可是他会努力学习,不会老是那么僵硬,像块木头。
但是沉驰就是不让他得偿所愿,啄两下又放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