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驰逗他,“你吃不了两个?也对,你现在是病号,胃口不好。另一个我帮你吃掉。”
霓雨马上撑起身子,“我吃得下!我吃得下!”
沉驰心情不错地揉着他的耳朵,“你怎么这么好骗?”
霓雨觉得自己刚才着急的样子太小气了,雪梨有两个,还是沉驰给他蒸的呢,分沉驰一个又怎么了?
“先生。”霓雨说:“我们还是分着吃吧。”
“不了。”沉驰摇头,“免得你没吃够,一会儿又说‘豹豹快要死了’。”
霓雨一惊,“你说什么?”
沉驰在他额头上敲了一下,“不是我说,是你说。”
“我,我说‘豹豹快要死了’?”霓雨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不止,你还说‘豹豹好难受’。”
“不可能!”霓雨刚醒,还有些懵,话赶话地反驳:“豹豹绝对不可能说这种话!”
房间突然安静,只剩下勺子掉入糖水的声音。
霓雨觉得自己恐怕旧烧复发,不然脸颊怎么会烫得这般厉害。
沉驰忍着笑揶揄,“嗯,豹豹绝对不可能说这种话,是我听错了。”
霓雨挫败地低下头,睫毛很快染上冰糖雪梨的热气,小声讨饶:“不要说豹豹了。”
沉驰假装没听懂,“嗯,不说你了。”
霓雨着急争辩,“我刚才的意思是不要再说‘豹豹’这两个字了,不是自称豹豹!”
沉驰岔开话题,“冰糖雪梨要凉了。豹豹快吃。”
霓雨再次上套,“豹豹不吃!不要再说豹豹了!”
沉驰愉悦地眯起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