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0章 车奕上门(1 / 2)

“好的,我知道了。”司北笑意盈盈的看着白以龙和祁景桓,神色柔和的说道。

她知道长辈们都很关心她的身体,现在看出来她怀孕了,就更是关心她了,但司北也没想到,两人竟然你一言我一语的“唠叨”起来了。

“最近不要太过劳累了,工作虽然重要,但是身体也很重要,千万不要用脑过度,明白吗?”

“也不许碰冷水,就算是洗手也必须要用温水,也不能吃性寒的食物,比如螃蟹之类的,现在天热了,但是少吃西瓜……”

“……”

五分钟之后——

“舅舅,景桓叔叔,我又不是第一次怀孕了,我知道。”司北看了两位长辈一眼,神色无奈的说道。

好吧,幸好她父上大人和母上大人还不知道,司北决定等以后肚子再也无法掩饰的时候再告诉二老,她怕到时候大家对她的担心会变成成吨重的。

“景桓兄啊,小丫头这是嫌我们唠叨了,走走走,我们不唠叨了。”白以龙拍了拍祁景桓肩膀,神色黯然的看了司北一眼,故作失落的离开,一边走还一边感叹,“老了,老了,被小丫头嫌弃了。”

“舅舅,我并没有嫌弃你们唠叨啦。”司北一阵大汗……她表现得有这么明显吗?

舅舅这语气,明显是故意的好吗?而且,他身手比很多年轻力壮的年轻人还好呢,这么早就退休,好意思说自己老了吗?舅舅就是个戏精。

“小丫头,炀炀那边你就不要担心了,交给我们就行。”祁景桓一边走,一边回头看着司北,神色柔和的说道。

“好的,景桓叔叔。”司北最放心的就是把慕炀交给这两位中年“老古董”了,小家伙现在长得是越来越聪明懂事,越来越健康活泼了。

司北在花园里散步完之后,便回了客厅,没过一会儿,山下关卡处打来了电话,说是有个叫车奕的人前来拜访。

“不允许他的车进入,仔细检查他身上,然后,用摆渡车把他送过来。”司北在手机里交代道。

“好的,夫人。”关卡处的人员回道。

司北打开手机,调出关卡处的监控摄像,果然在视频上看到了车奕,车奕独自一人开车来的,关卡处的警卫正在全方位的检查他的车,检查完之后,便用摆渡车把他送进来了。

司北打电话把银鱼叫到了会客厅,让银鱼先和车奕谈谈,车奕没见到司北本人,似乎是有些失落,不过在银鱼问了他几个问题之后,立马打起了精神,面前这位自称是司北助手的银鱼,还真不是一般的助手。

银鱼恭敬有礼的说道:“车先生,非常感谢您能配合我们调查,老实说,嫌疑犯和您长得还真挺像的,当然,除了眼神……”

因为当时华夏大厦里的电工带着帽子和口罩,唯一能够清楚辨认的就是眼睛,而电工的眼睛和面前这个车奕的眼睛,眼神大不一样。

任何一个聪明人都知道,眼神是最难伪装的,但是一旦通过眼神伪装,又是最难查出来的。

车奕轻叹了口气,跟着说道:“是啊,我也觉得挺像的,但是那天我正在公司工作,我公司的员工都可以作证,为了方面你调查,我也把公司当时的监控录像带过来了。”

车奕的意思也就是说,他有华夏大厦爆炸当天不在场的证明,并且他公司的所有员工都可以替他作证。

“非常感谢车先生还能这么积极主动的给我们提供证据,真的非常感谢!”银鱼看着面前男人,收下了他拿来的证据,却也并非完全相信了他的话。

因为,当天进入车奕公司的人,有可能并不是车奕本人,而有可能是和车奕长得一模一样的整容人。

不过,话又说回来,如果能够证明当天去车奕公司的人是个整容人,并不是真正的车奕,那说明,面前这个车奕就是真的车奕,而且就是华夏大厦爆炸当天的那个电工。

当然,这只是银鱼的猜测,银鱼习惯于做出各种各样的猜测,从而挨个去证明最有可能是真的那些猜测。

银鱼顿了一下,继续说道:“车先生,根据案情和我们的分析来看,我们认为当天的电工,也就是策划华夏大厦爆炸的人,有可能是一个和你长得一模一样,甚至连身形都一模一样的整容人,你觉得有可能吗?”

司北在监控里看着车奕,他的任何一个表情和动作都落到了司北眼里,包括他不经意间动了动手指。

车奕点了好头,开口说道:“我觉得有可能,天下之大无奇不有,不法现在有很多手段,像这种整容替身,也是他们惯用的一种手段。”

车奕的语气很平静,思路也很清晰,他确实是在配合调查,但是表现起来更像是一个知情人,或者说是一个早已经想好了的答案。

银鱼微微一笑,继续说道:“那你身上有没有什么特质,是那些整容人所没有的,比如,能够从视觉上区分你和整容人的特征?”

车奕想了想,开口说道:“我耳后有一个胎记,整容人应该是没有的。”

银鱼在征得车奕的同意后,看了看车奕耳后,果然有一颗豌豆大小的红色胎记,整容人最重要的是脸,然后是身形,应该确实不会太关心这个胎记。

“还有别的特征吗?”银鱼继续问道。

车奕想了想,对银鱼说道:“我习惯用左手拎东西。”

银鱼回想起电工的动作,电工是用右手提东西的,从表面上看起来,并不是面前这位用左手拎东西的车奕。

“好的,非常感谢车奕先生的配合,请您在这里稍等一下,我去叫我家老大。”银鱼问了几个问题之后,出了会客厅。

顿时,会客厅被从外面关了起来,车奕顿觉不妙,连忙跑过去开门,却打不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