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钺理直气壮:“当时我只顾着抓人和恶生,哪儿有闲心看它们长啥样啊。”
简爱国不想理他了。他抽走裴钺手里的照片交给检测人员,自己去了书架边查看。
裴钺耸耸肩,也翻起了书桌上的东西。
而温故只站在一边,若有所思。
没过一会,裴钺就又有了发现。
他拿着一个可爱的粉红色本子,念着上面的字。
“维卡沙的成长日记?维卡沙?这贴的不是他女儿的照片吗,怎么起个外国名字?”
旁边沉思的温故忽然抬起头,看着裴钺,“维卡沙?”
裴钺也看他,“你知道?”
温故凑过去看裴钺手里的本子,一边回答道:“这是一种恶生的名字。它们愉悦的时候会发出类似‘维卡沙’的声音,所以就被这样称呼了。
刚才的那只恶生,就是一只维卡沙。”
裴钺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温故说的恶生,就是刚才照片里的恶生。
裴钺敏锐地察觉到了这两者之间的不寻常,他神色一敛,快速翻看起了手里的成长日记。
看了两页裴钺就发现,这不只是一本成长日记,也是维卡沙的病历。
于是裴钺就先只看病历,然后他很快就发现了不对劲的地方。
“这都记的是什么玩意儿?”
病历记录的语句一点都不专业,而且神神叨叨,还有很多貌似张鸿臆想出来的词语。
不过病历的进程展示了张鸿的“医疗”是有效的——如同那些照片展示的那样。
最后一张病历的时间是上周,而记录的话只有一句。
【我不会让她出事的。】
裴钺的精神一振,立刻就想起了那晚马戏团团长给张鸿的药水。
果然,他女儿病了。
“我能看看吗?”
温故忽然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