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无论什么方式,只要对方回答了就可以替命的话,那范围就太广了。甚至于,可能契约者和替命人之间并没有什么联系。
而在他们排查的时间里,今天,如果温故的猜测是成立的,那就又会有一个人死去。
裴钺挂了电话,靠在椅背上没有说话。
车厢里一时沉默下来,直到到了医院。
裴钺把车停好,先带着温故去买了个果篮和一盒薄荷糖,然后才去了简爱国住院的病房。
这是个单人病房,敲门进去,还挺热闹,简爱国一家四口都在——简爱国的大儿子简旭,25岁,是个现役军人,也是裴钺的崇拜者,这次估计是刚好放假回来。
“裴哥!”
简旭几乎和裴钺一般高了,皮肤黑,一个寸头,肌肉也结实。如果不是脸上帅气阳光的笑容,看着就跟黑帮似的。
他一见裴钺就迎上来了,特别高兴。
裴钺也很惊喜:“你小子怎么回来了?得,便宜你了,给。”
裴钺把手里的果篮给简旭,这是裴钺在外头自己配的,里头有简旭和局座夫人最爱吃的榴莲,还有简家二丫最喜欢的芒果和椰子。
就是没有简爱国爱吃的。
简爱国一看就哼哼了两声。
裴钺失笑,把薄荷糖给了简爱国:“不是戒烟糖吃完了吗,先将就着。”
谁要吃这个啊!
简爱国不想拿,但他夫人在旁边轻轻一咳,简爱国就不情不愿地接下了。
“裴钺啊,这是不是温故啊?”
局座夫人看了温故一眼,问裴钺。
裴钺一愣:“您是怎么知道的?”
局座夫人笑了,对裴钺眨眨眼:“你姐跟我说的。”
裴钺:“……”
这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裴钺也没去刻意解释,只说温故是事务所的新员工,然后几人又聊了一会,裴钺确认简爱国是真没什么事儿后,才离开了医院。
走到楼下,裴钺又去了护士台那里,给简爱国那个病房缴了一万块钱。
作者有话要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