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吃一点好不好,你就把肉在粥里涮一下,把油涮掉了再吃都行。”
我直愣愣地盯着面前这碗粥,鼻尖蓦地一酸,心里难受得很。
上一次有这种感觉,还是我和李彧分手的时候;可现在明明我们已经结合了,我却止不住酸胀的泪意。
李彧吃草吃到一半就被我的眼泪吓到了,连忙把粥放到床头,“没事没事,不想吃就算了,啊。”
我摇摇头,伸手把粥捧过来,拿着勺大口大口地吃着。
乔女士要是看到这一幕,绝对会尖叫着殴打许帅哥,声称自己产生了幻觉。
但这是我吃粥吃得最香甜的一次,我吃了几口,李彧还在小心翼翼地观测我的神色,看我有没有不适或者勉强。
我舀了块鸡肉喂到李彧嘴边,“吃。”
李彧的喉头明显地动了动,眼中写满了渴望,嘴上却说,“不用了,你吃吧。”
我乌鸡鲅鱼,我分明看见他口水都牵丝了,亮晶晶的直晃我眼睛。
我说,“手酸了。”
李彧闻言立马舌头一卷把肉吞进了嘴里,我实在看不下去,和他一人一半分吃了那碗粥。
…
我们在酒店里躺了一天,第二天周一才回到学校去。主要是我身上的痕迹还在,没脸直面室友。
等我到了美院上课,刚进教室凌悦瑛就扑了上来,体态夸张、面目狰狞,没有一点学生会部长的亚子。
“许光晔!!你和李彧——”
我心底一惊,难不成我们开车的事这么快就败露了?不应该啊。
凌悦瑛拉着我坐到靠窗没人的位置上,“a白大!危!机!”
我满头问号,“我们不危机啊。”甚至还很黏腻。
她把贴吧翻出来给我看,“前段时间有个帖子,讨论你当上社联会长的,里面有个人的分析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