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玉平也气得不行了,站起来说道:“你鉴定还用还看鉴定师?高手一眼就看明白了,你是会还是不会啊?那画上可是驴,你看我们?”
“看看怎么了?”吴畏不紧不慢地说道:“我这不是也看驴呢吗?”
这下大家更是笑了起来,这小子也够气人的了,这是什么话啊?到底是看真驴还是看假驴啊?
“佷·····”马玉平有些气结了,指着吴畏说道:“你要是不会就下去,别在这里搞鬼,让你鉴定,你拿着驴看我们有什么用?”
“您是真不懂啊?”吴畏嘿嘿笑着说道:“我是在鉴定这幅画的真假,您看这头驴,就有些着急了,吃不到草,另外的两头驴在悠然自得,这神态就好比眼前的三位,你就是那头吃不到草的,你看这幅画,也是惟妙惟肖啊!”
三个人都气得不行了,马玉平一个人站着呢,被吴畏说得也是一屁股坐在了椅子上,免得被说成是吃不到草的驴。
大家都笑得不行了,还有的认为吴畏真的不懂,就是在胡说呢。
“大家别笑啊!”吴畏这才说道:“我也是通过表情来仔细对比一下,结果就是惟妙惟肖,非常传神,这大画家韩滉真是厉害,寥寥几笔,把三头驴刻画得非常传神,果然是一幅好画!”
大家也不知道这小子说谁呢,又跟着笑了起来。
“小子,别在这里胡说了!”马玉平忍不住说道:“你说一说这个画家,以及这幅画的价值!”
“这幅画是唐代大画家韩滉的真迹。”吴畏这才开始说了起来:“韩滉此人以画牛和人物为主,官至尚书右丞、晋国公,我说的可对啊?”
三个人都无话可说了,这大画家韩滉是说的一点儿不错,但是这个也不难,并不指望这幅画来赢钱和打脸他们,三个人也都嗤之以鼻,万一这小子在价格上有差错的话,还是能赢的。
“韩滉大画家的画传世的不少。”吴畏紧接着就说道:“但是大部分都是画牛的,一般都在几千万,很少有画三位驴的。”
这句话把大家逗得又笑了起来,驴是论头的,这小子说三位驴,还是在讥讽他们三个人啊!
“要是从这个角度来判断,我给价六千万!”吴畏转头看着三个人问道:“三位······我鉴定的怎么样啊?”
这三位拉得很长,下面又笑了起来。
台上这三位真的不能说别的了,一点儿不差,要是勉强说起来的话,上下也是差不了多少的,计较起来根本就没有用处,只能是气呼呼地点头了。
“那我就下去了。”吴畏嘿嘿一笑,紧接着就说道:“三位要是还有什么宝贝的话,尽管拿上来,我一一给你们讲解一下!”
吴畏说完是转身就回到这边坐下。
江曼和两位老爷子都笑得不行了,这小子上去可不仅仅是鉴定了,就是在戏弄他们呢,把驴和人都弄得分不清了。
那边的马玉平也气呼呼地走了上来,又把一幅画挂了起来,顺手打开说道:“这幅画是署名唐寅的戏猫图,请对面的鉴定师来给鉴定一下这幅画的真假,还有这幅画的出处和价值。”
吴畏一看这幅画就是赝品,一点儿宝气都没有,名字还是戏猫图,也就是龙叔和自己说过的那幅赝品了,这就更好说了,赝品根本就不值钱啊!
可是赝品也要给大家说一下假在什么地方啊?那三个人一定是要狡辩的,等着自己说错呢!
秦六爷和贾大光都要站起来看一看,吴畏连忙拦住了两位老人家说道:“我去看一看,要是我说不准的话,再给两位老人家拿过来看一看,您两老别动,今天就羞辱他们一下!”
秦六爷和贾大光也都笑了起来,这小子还真是想的周到,那就让他先看一看好了。
江曼大美女坐在那里也没有说什么,刚才都笑得不行了,就让这小子去好了,不行还能拿回来给两位老爷子看呢。
吴畏脚步轻快地走了出来,站在画前面仔细看了起来。
其实真假早就能确定下来了,就是在看一看能不能找出什么破绽来,自己对于画也不是太懂,不行还真的要拿回去给两位老爷子看一看呢。
这幅画上几只猫和一个女孩子,看穿着就是唐代的仕女那样子,画面也有些发黄,年代上应该也是差不了很多的,不过那三只猫还真的有些问题了。
其中两只是被女孩子逗着玩儿的,另外一只在不远处看着这一切,还真是非常生动的,也是非常逼真的,要说是画功的话,也是非常扎实的,但是赝品就是赝品,总是有些破绽的,这个破绽就被吴畏很快给看出来了。
“这幅画是署名唐寅的戏猫图。”吴畏没有着急,站在画前面侃侃而谈:“画功非常不错,生动传神,年代也很久远。唐寅的画一般都在五千万以上,高的可达一亿甚至是几亿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