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人陆陆续续的来到了酒会,果然看到了德卡里伯·阿萨德,不过,依然没有大鱼的身影。
由于灯光昏暗,不注意看还真的辨认不出来谁是谁。
会场的萨克斯手独奏吹的很是深情,美女名媛看的吴畏眼花缭乱,当然他依然拿出他人模狗样的气质吸引了不少交际花的青睐。
当然,轻而易举的跟人跑去跳舞显得小爷我多廉价啊,吴畏继续保持着高冷。
不过,想不到的是,人模狗样的吴畏吸引的不仅仅名媛交际花,更多的是从他进入会场就开始关注他的德卡里伯·阿萨德。
如果说有的杀手像一条毒蛇,那么德卡里伯·阿萨德就是妥妥的一条鳄鱼。
德卡里伯·阿萨德端着酒杯辗转各个美女的周身,绅士的模样就像是一条穿着西装打领带的鳄鱼。
他很骚气的转了一个圈,绕道吴畏的身边,风情万种的在吴畏耳边咬字:“借问,搞吗?”
瞬间各种各样在集中营受折磨画面像潮水一样涌进脑海,冲击着吴畏心理的最后一道防线。
可能是唐涟刚不久给他做过治疗,也可能是他真的比当年的吴畏坚强不少。
吴畏咬碎了一口钢牙,握紧了拳头,忍住恶心,最后深吸一口气,放松下来:“我想你可能弄错了,我不搞。”
他已经不再是六年前那个龙牙了,纵使噩梦深沉,复杂的难以挣脱,可是无论是怎样的梦境都有醒来的一天。
德卡里伯·阿萨德不怀好意盯着吴畏,邪邪的笑着:“好久不见,龙牙,甚是想念呢。”
吴畏全身的肌肉都绷紧了,狠狠的在心里骂,这个变态!
德卡里伯·阿萨德虽然和政府军关系匪浅,但是,他是个彻头彻尾的反 政府头子!
他已经脱离了阿萨德家族,自立门户,在中东这摊浑水里混的有声有色,大概这是这条凶狠大鳄鱼的本色吧。
德卡里伯·阿萨德周旋在美国,叙利亚,阿富汗等石油国家,转手贩卖军火,担当米国和中东国家中介的角色,这个人心狠手辣,喜怒无常,心思难以揣测,已经完全不能用常人思维来考虑他的行为。
吴畏的冷汗在灯光下星星可见,青筋虬结在一起,看上去痛苦万分,尹忆泽观察到吴畏的情况,不得不悄悄用探针电了他一下。
随后,吴畏很快的清醒,仿佛刚才的不适仅仅是忍了一个未放出去的屁。
“好久不见,扎克·德卡里伯·阿萨德。”吴畏的目光像是在看一个会说话的机器罢了。
这个鳄鱼像是什么都没有听见似的,用手悄悄地靠近吴畏,在离他耳朵不足一公分距离的时候,尹忆泽冷冷的截住他枯槁的双手
“我想,阿萨德先生僭越了吧。”
德卡里伯·阿萨德像是反应过来似的,露出极其猥琐的笑道:“多么完美的肌肉啊,我都快忍不住了。”
他旁若无人的拿着高脚杯跳起舞来,大声吟诵着莎士比亚的诗歌,乐队不约而同配合演奏起来:真正的爱
请让我承认,真正的两心合一......
就算我从未写过,也从未有人曾经真爱过......
一曲终了,他虚伪的单手鞠躬,会场的所有人都站起来鼓掌,自然少不了大家的一番恭维和寒暄,让这个伪君子真是彻头彻尾的出了一把风头。
尹忆泽和吴畏冷冷的看着他,心底盘算,慢慢来,冤有头债有主,我们一笔一笔的算。
哈伦·拉希德过来跟他们寒暄:“龙牙,今晚美酒佳肴一定要尽兴啊。”
吴畏礼貌的示意:“会的,你真是客气了。”
吴畏看着这些精致的酒食,忽然觉得索然无味,借口离席。
他在玫瑰园里看着天上的月亮,思考对付德卡里伯·阿萨德的办法。
这时,尹忆泽发来消息,穆罕默德的人有动作了。
阿勒颇城里多了很多穆哈默德的暗哨,并且呈现布局状态,恐怖爆炸就要上演,当然,吴畏知道这只是前奏。
还有更多有意思的事情还在慢慢的酝酿中。
“德卡里伯·阿萨德的兵器库在宅邸西南方向五公里的地方,不知道是真的还是只是幌子。”尹忆泽端着酒杯走过来。
“大鱼呢。”吴畏摇了摇余下的金黄色液体。
“大鱼知道我们到了大马士革,一直缩在德卡里伯·阿萨德的卫队里,那群痞子对于这个窝囊蛋反感到了极点。”尹忆泽摇摇头,接着道:“德卡里伯·阿萨德把他保护的很好,应该是大鱼身上有非常值钱的情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