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梦琪见此,猛地站起身,才避免了被滚烫的茶水溅到身上,神色冰冷的看着叶水柔,嘴角微微勾勒起一个冷笑的弧度,沉声道:“姐姐今日叫我前来此处到底想干什么?看在爹爹的面子上,我可以叫你一声姐姐,但是你可别忘了自己的身份!你可知你方才这番行为便足以被扣上心思不轨欲行刺本县主的罪名!”
白瓷杯与硬质石桌撞在一起,发出一道清脆的碎裂的声音,叶水柔并没有理会那碎掉的茶杯,而是看着不远处的叶梦琪,冷冷一笑道:“叶梦琪,你不过是一个贱人生的种罢了,一个见不得人,上不得台面的庶女,凭什么这么和我说话,你凭什么和我平起平坐!”
“凭什么?就凭我是皇后娘娘的干女儿,当今圣上亲封的县主!而现在的你不过只是丞相之女,我既可以念在你是我名义长姐的身份上不追究你失责不识礼数之罪,也可以让你痛不欲生。你以为,若是真的将这事儿捅到了父亲面前,你觉得他到底会偏袒你,还是会站在我这边呢?”
叶梦琪冷冷一笑,语气却是十分平淡,仿佛只是在陈述一个事实一般。
然而却不知道她此刻这般毫不在意的样子以及他所提到的叶文正一事正无异于在叶水柔脸上狠狠扇了一巴掌。
叶水柔身为相府的嫡女,自小受尽殊荣,即使是犯了过错,叶文正对她的行为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然而在叶梦琪回到了相府之后,一切都开始变了。
叶文正曾因为叶梦琪的事情多次警告自己,丝毫不给自己留面子,反而是对叶梦琪再三包庇纵容,最好的东西都往叶梦琪院子里送,还要考虑担心她会不会不愿意接受,却很少再考虑自己的感受。
这番仿佛从天堂到地狱一般的落差让叶水柔觉得心里难以接受,她总觉得自己沦为了别人的笑柄,相府众人以及在这个圈子里的人都在看她的笑话。
因此叶水柔在心底对叶梦琪可是恨到了极点,却又无可奈何。只好在明里暗里给她使绊子,但却是每次都被叶梦琪有惊无险地避过,叶水柔不由得对此气急败坏。
在叶水柔的认知里,一切都是叶梦琪的错误,都是她抢了所有属于自己的东西,而今叶梦琪更是如此明目张胆地在她面前提起,却又一副如此不屑的样子,无疑是在无意中激怒了叶水柔。
因此在叶梦琪说出这番话之后,叶水柔竟然完全不顾自己的形象,向着叶梦琪所在的方向扑过来,神色疯狂,嘴里还一边不停地叫嚷着:“你这个贱人!都是你的错,害得我如今这么狼狈……”
叶梦琪见叶水柔猛的向自己扑过来,一时有些反应不及,竟是被叶水柔给缠住,两人就这样开始撕扯了起来。
叶梦琪本就处于迷茫被动的状态,而此时盛怒之中的叶水柔却是力大无比,使得叶梦琪也招架不住,显然是抵抗得十分吃力。
“为什么?为什么你要回来!要来抢走所有原本应该是属于我的东西?你到底有什么好的?为什么他们都愿意包庇你,都要站在你的身边!你不仅抢走了我的所有荣宠,我的骄傲,为什么你连轩辕寒澈都要和我抢!为什么!”
叶水柔脸上神色疯狂,一边与叶梦琪撕扯着一边嘴里还碎碎念叨着,甚至越说越愤怒,一时力气竟是又大了不少。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