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口喷人!我看你是疯了!”
柳云燕极力想要保持自己的镇定,但是声音却不由自主地尖锐起来。
“你是不是疯了!我怎么可能不是爹爹亲生的!”叶水柔震惊地大喊,上前推了叶雨晴一把:“我看你是想害我们母女想疯了吧,这种鬼话都能够编出来!”
叶雨晴跌倒在一边并没有生气,气定神闲地重新直起身子跪着,转头看着站在一旁的老张道:“说说吧。”
老张舔了舔干裂起壳的嘴唇两只手拢在袖子里面看得出来还是有些紧张,他哈了哈腰,看着叶文正。
“老爷好。”
“爹!”叶水柔皱着眉头:“您不会真的相信了那疯女人说的话吧!我跟您说她就是胡言乱语要陷害我们!”
“说事情,不用你问好。”叶文正看向老张,同时吩咐:“看好大小姐。”
叶水柔被拉到一边挣脱不得,恨恨地冲叶雨晴喊道:“你不得好死你这个小贱人!害人精!婊子!反咬一口!”
她嚷嚷地很是难听,但是并没有人理她。
“奴才罪该万死!”老张扑通一下子跪了下来头磕在地上:“当初都是夫人逼迫奴才,家中老母病重,她说要是成了就给我一笔钱让我给母亲治病。”
“成什么事情说清楚。”叶雨晴不紧不慢地看了他一眼:“不可以有所隐瞒!”
“是……那日夫人突然让我去房中取一样东西,谁知道我去了之后夫人就、就穿了一件肚兜说要与我办那事,说要是能帮她怀孕就能够给我一大笔钱。也就……也就几次夫人就有喜了,她便设法在酒中下毒要杀小人,还好我之前无意之间听到了她跟丫鬟的谈话,偷偷换了毒酒,装死才混过去。”
一番话众人哗然,叶文正手握成拳看了叶雨晴两眼:“有什么证据。”
他说话越是缓慢越是正常,但是看着那隐约有青筋的拳头叶雨晴就已经猜到他已经处于愤怒的边缘了。
要说之前调用钱的事情还算是能够在狠狠罚她一顿从此冷落的程度上,那么这一次应该就是已经到了底线了。
没有任何一个男人会忍受自年,而且还是更个傻子一样毫不知情地帮别人养了十几年的闺女。
没想到自己居然被自己的妻子欺瞒了大约二十年,丝毫都不知情。
“老张是当年的证人之一,不过大娘办事向来喜欢滴水不漏,当初帮她的那个丫鬟怕是也解决了吧。”
叶雨晴不动声色,后面又走上来了另外一个人。
柳云燕身子一软差点倒下,深呼吸了两口气才勉强稳住自己的身子。
那人是她的陪嫁丫鬟,现如今都是一个老妈子了。
哆哆嗦搜地跪下,把当年的事情讲了一遍,与老张所诉并无出入。
“管家。”叶文正豁然起身背着手,胸口起伏不定。
“在。”
“取水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