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嘴就是钱(2 / 2)

田佳宁和万征大婚,她可没有什么兴致!

不备衣裳?

楚若溪睁大眼道:“大姐姐,听母亲说,功绩侯府可是给各大府门都下了帖子,大姐姐穿旧衣裳去,岂不是失礼?”

楚若烟好笑道:“既然是各大府门都接了帖子,那日到贺的人必是极多,大伙儿都顾着瞧新娘子,又有几人能留心得到我?”

是吗?

楚若溪疑惑眨眼,摸摸后脑,还是不甚明白。

一个大活人在那里,总会有人瞧见,更何况,自己这位大姐,向来引人的很。

楚若湖却轻哼道:“旁人不留意,钰王总会留意罢,或是大姐姐已不在意钰王?”

不在意钰王也倒罢了,只怕又惦记怡郡王。

是啊,怎么忘了,妖孽要去功绩侯府,祝贺万征和田佳宁大婚!

楚若烟微怔,很快回神,含笑道:“二妹说的是,为了钰王,我也该好生妆扮,免得旁人又动什么心思!”

什么意思?

楚若湖抿唇,向她望去一眼,但见她眸中满是讥诮,瞬间想起临江楼一事,但觉胸中闷堵,再说不出话来。

张嫂听姐妹二人说话不对路,赔笑道:“二小姐、三小姐,这衣裳若是没有什么不妥,我们便先回去,再有吩咐,使人去唤就是!”向随行的妇人使个眼色,收拾东西告辞离去。

楚若烟听到府门那里传来小厮送人出去的声音,这才慢慢道:“过几日田表姐大婚,嫁入功绩侯府,两位妹妹尽了礼数便是,与万家的人,还是少来往的好!”

楚若湖扬眉道:“任是田表姐嫁给何人,都是我们表姐,更何况,功绩侯府可是我上京城数一数二的府门,为何不能来往?”

经这许多事,这丫头还是蠢的要命!

楚若烟皱眉,又不能与她细说,摇头道:“功绩侯府今日发丧,不过六七日便又要迎亲,那样的府门,你们也不嫌晦气!”

楚若湖未应,倒是楚若溪缩缩脖子,点头道:“是啊,想来还当真别扭!”

楚若湖却轻哼道:“我们都是将门之女,哪里有那许多顾忌?”

楚若烟听她句句驳回来,竟是一句话都听不进去,也不再说,反问道:“这几日,你们可曾见过田佳宁?”

楚若湖听她直呼田佳宁的名字,不禁皱了皱眉,侧过头不理。楚若溪道:“昨日三位表姐闻说我们回来,过来探望,略坐坐便回去了!”

“不曾和二妹妹说什么?”楚若烟问。

楚若湖听她盘问,早已心中不耐,轻哼道:“不过是姐妹间的私话,姐姐问来做什么?”

私话?

楚若烟向她凝视片刻,摇头道:“你们的事,自与我无关,只是,经临江楼一事,你也该知道要安份一些,若是再打元迅的主意,怕我们上将军府也保不了你!”话说完,懒得再说,将茶杯重重一搁,起身就走。

楚若湖见她沉了脸色,追到门口叫道:“你我虽非一母,可终究也是姐妹,姐姐为何就不盼着妹妹称心?”

楚若烟脚步一停,回头道:“你若有手段,令元迅对你倾心,谁又会拦着你?只是你听着田佳宁,尽使些下作手段,自个儿没脸也倒罢了,还要我们为你遮掩!”

楚若湖听她将话说重,气的胸口起伏,大声道:“我怎么没脸?你去满上京城去问,我们姐妹二人,究竟是谁毁了名声?”

楚大小姐好色之名,可是从小就有!

楚若烟被她气笑,摇头道:“我们自个儿有做什么没做什么,自个儿心里竟不清楚,还要去问何人?”再不想与他多说,转身离去。

这会儿碧萝听说她回府,一路迎了出来,见她沉着脸走来,忙迎上问道:“小姐,发生何事?”

虽说今日是功绩侯府发丧,可是自家小姐只是瞧个热闹,又不是当真在意功绩侯府那位万二爷,怎么此刻这副神情?

楚若烟摇头,已不愿再提楚若湖,只是道:“明儿你到天衣阁,替我选身衣裳回来!”

碧萝答应一声,才问道:“做什么的衣裳?”

楚若烟耸肩:“就是田佳宁大婚穿的衣裳,总不成当真穿旧衣裳去!”

碧萝奇道:“小姐不是说不去?”

楚若烟长叹一声,摇头道:“我倒一时忘记,前次我生辰,田佳宁说动九哥去功绩侯府贺她和万征大婚。”

碧萝“噗”的一笑,摇头道,“小姐,表小姐既已与万大公子大婚,怕不能再算计钰王殿下,小姐担心什么?”

楚若烟眸子微眯,冷哼道:“你可不要忘记,那功绩侯府中,还有一位万大小姐!”

当初万歆在军营中算计耶律辰不成,反而自己损了名节。这大半年来,深居不出,如今钰王到府,怕不会放过这个时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