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石眼下的实力，根本无法了解老祭坛究竟有多强大。或者说无法理解创造老祭坛的那个强大文明族群的强大。只知道先民曾经站在了某个宇宙的巅峰，穷极无聊之后，才想到了创造个神灵崇拜。

老祭坛便是倾尽了整个宇宙资源和智慧打造出来的怪物，若真让先民的创造完成，或许老祭坛真有可能成为真正意义上的神祗。

这一段时间以来，秦石也从老祭坛解密的资料中发现了一些关于先民时代的信息。

秦石发现，先民之所以会在那一场来自晶壁之外的强敌面前惨败，很可能是先民们在开战之处准备不足，以至于步步落后。

而为何会准备不足，那是因为……很长一段时间里的战略性物资，都用在创造老祭坛身上。许多先进的武器，根本不足以供给，无法守住晶壁。

晶壁防御失败之后，先民对抗异世界生物的战争，就只有一个个星系地退却、惨败。最终敲响了文明终结的丧钟。

但侥幸存活下来的老祭坛，在眼下这个宇宙，却不可能被洞察真我的。

按照老祭坛的说法，这个世界，跟先民所在的世界对比起来，还处于蒙昧的时代，蒙昧时代的智者，也不可能比先民时代的普通平民还能更了解世界的本质是什么。

所以秦石自然不会太担心这个。

回到青云城，殷飒就没了踪影。她去找殷爽要回兵权，彭泽星可是她为数不多的家当，要是被殷爽鸠占鹊巢，她可没地方撒气去。

别的不说，若是她聚合起来的那群圣域强者，要是被殷爽挖走几个，她都无法接受。

秦石一样很忙。

从克拉荒原里走出的几万土著民，他要帮忙安抚，为这些人提供生活物资和生活区域。

好在叛军肆虐过后的青云城，许多地方已经变成了无主荒地，秦石在殷飒手中拿张批条，便占据了城外一大片的郊区，为土著民建筑了聚居地。

至于粮食，秦石在掠食之城里的库存，便足以几万人口一年的消耗—这些物资，原本是给殷飒准备的。

殷爽把指挥权还给殷飒之后，很快也找到了秦石。她对秦石武装起数钱土著的想法表示了不屑。但看到了土著民的潜力之后，她却一改初衷，甚至提出可以帮秦石训练这一批土著战士。

秦石没犹豫多久，便答应了殷爽的提议。

殷爽虽然看似不靠谱，但不得不说，在殷唐皇族中，她的能力绝对是同龄人中的佼佼者。更何况殷唐的精锐军团训练，都有操典可遵循，殷爽只需按照殷唐训练军团的标准对土著进行训练就好。

但几百个核心的少年，秦石却没有让殷爽操练。这是他当成精锐核心培养，不能按照军团的方式训练。

在这方面，萝威娜比秦石更有经验，萝威娜甚至还从中挑选了两个少女，亲自教导她们修炼北冥城里的秘诀。

“这样开销，是不是太大了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