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旦从海路走的话,肯定有他一席之地。
颜峤摩拳擦掌打算回去好好研究,他已经成家了,有了妻子以后也会有孩子,他总要为自己的孩子着想,总要给孩子留点政治资产。
韩熠看着颜峤仿佛打鸡血的模样微微笑了笑说道:“这样吧,公输娘子接下来的任务就是辅助你改进战船,你们夫妻搭档可要努力啊。”
颜峤笑的见牙不见眼,准备回去跟公输晴说这个好消息,之前他一直担心今后夫妻两个要分居异地,现在好了,他可以直接把老婆带过去!
颜徵看着颜峤傻笑的样子就觉得眼睛疼,当然更多是嫉妒,毕竟颜峤跟公输晴双宿双飞了,而他跟韩熠却眼看就要分开了。
只可惜颜徵再嫉妒,韩熠还是按照自己的步调走的。
三月初一的时候,韩熠直接带人回到了韩郡,韩岩过去接韩熠的时候明显看出他松了口气的样子。
结果他这口气还没松完,韩熠就说道:“最近的事情都报上来,处理完了我要离开一段时间。”
韩岩:?????
还要离开啊?这一年到头韩熠有几天是在韩郡的啊?
然而韩熠不会管他的想法,在处理了春耕事宜和春闱事宜之后,他就直接带着龙且的龙百人直接秘密去了齐国。
彼时凤我已经回到了齐国,也跟韩熠约定了地点。
只是韩熠到了那里派人去寻凤我的时候发现应该比他还早到的凤我居然没来!
凤我没来倒是他身边的那个侍童被派了过来,在验证了身份之后,侍童被带到了韩熠面前。
韩熠开口问道:“发生了什么事?凤我怎么没来?”
侍童偷偷看了韩熠一眼,低下头小声说道:“丞相,丞相被太后留在宫中无法抽身,派我来禀报郎君一声。”
韩熠:什么情况?
第448章
韩熠想过很多可能突发的事件, 并且为此做了足够的准备, 但万万没想到问题会出在这里。
凤我派来的侍童显然也不太明白什么情况, 凤我只是让他转达这么一句话而已。
韩熠估摸着凤我可能也担心这个侍童在半路上会被别人抓走被拷打出不该说的。
可问题是这个侍童什么都不知道,韩熠就对凤我现在的情况一点都不清楚,不知道凤我有没有危险,如果有危险他该怎么救人?
比起韩熠, 龙且看上去倒是放心很多,他还有工夫来劝说韩熠:“郎君, 既然阿凤没说其他, 就代表着他现在应该没有生命危险, 只不过就是不太自由而已, 您也不要太过担心了。”
韩熠摇头:“现在还只是不自由, 谁知道接下来会怎么发展?齐王太后到底要做什么?”
龙且说道:“无论是什么情况,郎君都只能先放到一边了。”
韩熠有些意外地看着他:“你不担心?”
龙且坦然:“担心,但这是他的任务, 他应该早有预料,若是没有的话……那就只能凭借自己的本事了,难道他还指望郎君为此大动干戈吗?或许郎君会这么做,但天下间也仅郎君会这样而已,换成别人他不还是要靠自己吗?更何况我们的目的是先找山河鼎,若是为了他而导致山河鼎易手, 想必阿凤也是会难过的。”
不得不说龙且看的很明白,而且龙且这样的想法才是正常的。
但让韩熠就这样放弃凤我他也做不到,不提其他, 好歹凤我为大秦出了不少力,没有功劳也有苦劳,若是这样就放弃他,其他知情人会怎么想?
韩熠深吸口气说道:“先探查山河鼎的下落,巨子到了吗?”
龙且立刻点头说道:“巨子已经带人前来正在等候召见。”
韩熠说道:“让他来见我。”
龙且立刻退出去将巨子喊了进来,墨家巨子对韩熠拱手行礼:“见过晸悦君。”
“不必多礼,坐。”韩熠等墨家巨子坐下之后便问道:“此次的目的相信你也知道了。”
墨家巨子表情凝重了许多:“是,属下之前也曾派人前去江原泽边缘探查,这里地形十分复杂,而且面积广阔又无山峰助事,想要寻找山河鼎只怕并不容易。”
韩熠点头说道:“想利用飞鸢探查的确不容易,不过,就算能用飞鸢也未必能够找得到,山河鼎既然在这里面,以它的重量想必不会露于表面。”
墨家巨子问道:“郎君的意思是……”
韩熠说道:“想要让人在沼泽上行走并不都难,难就难在如何长时间停留,以及若是真的发现又如何将此物运出。”
墨家巨子问道:“郎君有办法让人在上面行走?”
韩熠说道:“走,带你去看看。”
墨家巨子本来以为这次他们过来就是为了解决在沼泽上行走的问题,结果没想到听韩熠的意思好像已经解决了。
他充满好奇的跟着韩熠一路到了江原泽的边缘,为了安全,哪怕知道齐国并没在江原泽布置多少人手,他们还是选择了从东越进入,当然东越也没察觉到有这么多人悄悄的进入了自己的地盘。
沼泽的边缘看上去其实并没有多么可怕,偶尔能够看到一些水洼,上面有浮萍和睡莲,甚至还以后很多地方有芦苇荡。
只是景色看上去虽然还行,但那些泥地之中偶尔会冒泡昭示着这一片地方并不平静的事实,更不要提风吹来的时候就能闻到空气中隐隐约约有着腐臭的味道。
墨家巨子眼见韩熠越走越是深入,那里已经有些泥泞,墨家巨子担心有危险连忙拦住了韩熠:“郎君,切莫再往前了。”
韩熠看了看觉得也差不多了,便转头说道:“试试吧。”
龙且对着手下人一挥手,墨家巨子就看到有几个士兵站出来,手里拿着一块一头上翘,看上去颇有些奇怪的木板。
那些士兵先是在自己的腰上绑了一圈麻绳,麻绳的另外一端在陆地上其他士兵的手里,然后将木板小心翼翼的放在泥土比较软,甚至隐隐能够见到水的地方,然后小心翼翼的站了上去,同时从同袍手中又接过了一根长长的竹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