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会儿,他显然是把碗洗好了,又走进卧室来,欲言又止。 然后道:“走了。” 我嗯了一声,在他走出卧室,还没到大门的时候,提起嗓子叫了起来:“喂!” “啊?”陈风顿了脚步,转身,却没有折回来。 我不胜委屈:“能不走吗?” 其实我头仍是晕的,胃也还痛,腿还软着。 这一切不是我变得这般软弱的原因。 刚刚那个请求怎么听都归属于“撒娇”的性质。 唉……话一出口我就后悔了。 “明天有戏要拍,早点休息。”陈风道。 他到底没走,不过,也不如我所想那般香艳。 人跑去了睡沙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