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么说着,然后整个人在我面前模糊起来。 越来越淡,直至消失。 我知道自己在做梦,并没有太多惊讶,悲伤却劈天盖地。 临去前老伯看我的目光再一次穿透而来。 “不……”我苦闷得叫了起来。 猛一挣扎,惊醒后发现自己缩在陈风的怀抱中,他近乎缠缚似地抱紧我。 “你在做梦。” 他下的结论跟我自己的认知一模一样。 我抹了抹脸,还好,湿润掌心的全是汗水。 最近掉泪的次数都快赶上林黛玉姑娘了,密集度堪比老爹临去的时候。 但那是非常时期,和如今怎么能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