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是海关那边的程序就繁琐而累赘。
青年唉声叹气,脸一阵青一阵红,活像是表演脸谱,滑稽而搞怪。
莘烛瞧的有趣,他没见过这种人。
“赔吧,今天肯定是去不了聚会了。”青年兀自气了会儿,觉得没意思后憋憋屈屈地道。
这车屁股都撞没了,去嘚瑟个屁,难不成等人幸灾乐祸和怜悯么。
他哥之前说今日不宜出行,他不信邪的。
对不起,哥。
深吸一口气,青年再瞟了眼莘烛的颜,反倒没那么心痛了。
“这事儿我也不想追究了,但你们坏了我的聚会……”青年眼珠一转,期期艾艾地道。
莘烛好整以暇地挑起眉梢:“嗯?”
“不打不相识,交个朋友呗。我是萧山,在家排行老二。”萧山自我介绍完,还不忘埋汰一下他们车的司机:“兄弟你这一届司机不行啊,太危险了换一个吧。”
“有点道理。”莘烛意味深长地扫一眼狐狸挂坠。
无脸鬼安静如鸡,不敢反驳。
呸。古曼丽鸡崽儿不忿,她才没这种同类。
“嘿,哥们你叫什么呀?”萧山心底余末的不爽消失,沉浸在拥有漂亮小伙伴的暗喜中。
“莘烛。”莘烛上下打量他,掩住一闪而逝的戾气,饶有兴味地勾唇。
诶朋友,活生生的一个。
系统:“…………”不是,谁家朋友也不是个死的呀。
“小心心啊,走走走,哥请你去撸串喝冰啤。”既然去不了高档酒吧,就去大排档呗。
撸串?莘烛好奇了,忽略了‘小心心’的昵称:“比小黄鸡烧鸡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