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似冷静自持,实际有时很冲动热血,魏道长是成名已久的前辈。
龚平如今上去有什么用,可别被踩了腿骨……
作为龚平的父亲,龚真遭受了双重的折磨,他担心龚平的安危,也怨恨外国人的欺辱。
龚平稳扎稳打,擂台上刀光剑影,对面每一拳都像沉重的炮弹。
且无不砸在他手腕与关节,增加一系列负荷。
当啷。桃木剑被生生抽断,龚平也同一时间被砸飞出去,一口鲜血喷涌而出。
黑炭头狰狞地伸出鹰爪,妄图重复方才的毁人动作。
霍然一道残影刷过,他的手臂上扒拉着个小奶娃娃,手被他咬住。
龚真飞身上前接住儿子,在他周身大穴点了几下,促他吐出几口瘀血,塞他嘴里一颗丹药。
见儿子吃下丹药盘膝而坐,收拢心神,龚真这才松了口气。
他刚刚心脏都快吓出嗓子眼了。
在龚平吐血的刹那,角落里恍惚发呆的红发便蹭地抬起了头,凶戾的眸紧缩成细缝。
鼻子不自觉地耸动,额角青筋浮现,紧绷的身体似在微颤。
那就仿佛枯木逢春,红发骤然焕发了生机。
他的目光紧紧追随龚平。
黑炭头气的不轻,用力一甩,将胳膊上的小王八蛋摔下去。
若能直接摔死最好。
但饕餮宝宝在空中翻了个身,小脚丫落在擂台上。
饕餮宝宝皱眉,语气软糯:“石头精,他都已经输了,你为什么还要动手。”
石头精?黑炭头愣了一下,脸色就一黑:“你是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