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闫幽玖倒抽口气,“有点疼。”
莘烛脑壳冒烟,他不爽地道:“再妄为下巴薅掉。”
“下次先和你说一下。”被掐着口齿不清,闫幽玖装弱小,眼底却浸满了浓郁的笑意。
那仿佛也不怎么样。
“哼”了一声,莘烛扭头:“开门。”
闫幽玖牵着他的手握了握,低笑道:“中午我来接你,等我。”
莘烛佯装未闻,冷酷地走掉。
闫幽玖深情凝视着小智障的身影,直到彻底消失,他唇角的笑意才渐渐消散。
搓了搓阵阵发痛的额角,闫总表情凝重地抿直了嘴。
他拨通封印两年昨日才联系的电话。
修长的手拄腮,闫幽玖疲惫地倚着方向盘:“可能真的得治了。”
响了两声,那边接通了。
“情况不太妙,他可能要彻底醒了。”闫幽玖道。
前阵子一直似睡非睡,近日闫幽玖愈发感到头痛欲裂,大概是那恶鬼想出来。
“我这就过去,工作没事……”
他没日没夜地工作,接下来一段日子公司也能正常运行。
莘烛到了教室,依旧坐在了不起眼的位置。
几个眼尖的学生见到,热情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