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臣失望到愤怒,“是闫家。算了,我和你说不清楚,总之我不会再管了。”
闫家是何等庞然大物也敢得罪,简直自不量力。
“不管?钟澍,我每年给你发上百万的工资,你说不管就不管?我爸当初是瞎了眼吗?!”史大鹏虽然感觉不妥,依旧挨不住蹭蹭上涨的怒火,他口不择言地骂骂咧咧:“你真当自己是公司的主人了吗?是不是早就想架空我夺取财产?!”
老臣愣愣地看他,被消磨的温情彻底冰冷。
老臣缓缓地摇头笑了笑:“你原来一直这么看我么?我觊觎你的财产?我该当牛做马?”
他忽然觉得这些年如此可笑,为了这样一只扶不起的白眼狼浪费什么。
“好吧,既然你不信我,我也不给你擦屁股了。”这些年焦头烂额为了谁,他从没睡过一个好觉,想不到竟听大鹏说这种扎心的话。
“以后我们桥归桥,路归路,那五百万我取回了,反正给你还不如养只狗。”
“你,你,你果然如此!你他妈骂谁是狗?!”
老臣扭头就走,不管身后的辱骂。
他最后看了一眼曾经的富豪别墅,心中说不出的嘲讽。
到这地步还不知悔改,果然是无药可救。
接下来,史家没了这位定海神针便犹如暴风雨中的浮萍,是那烈风中的草屑。
被闫家随便一碰,很快就散架了。
公司破产了。
史大鹏呆呆地望着住了几十年的家被搬走封贴,彻底地慌乱了。
怎么,怎么可能?!他这才知道害怕,但两条胳膊都断了,一时竟毫无办法。
他只能坐上车去找钟澍,可却被拒之门外。怨恨地再找助理,他发现根本联系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