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愕然地道:“诶呀,这怎么流血了呢?”
“大师快请进,我去拿药箱。”
“好的。”龚真敏锐察觉此处的确不妥当,甫一进入周身便被阴气覆盖。
确认有鬼怪作祟,他摸出两枚柳叶沾了牛眼泪点在眼帘。
祭出黄符戒备,龚真对上惨不忍睹的鬼眼。
龚真顿觉辣眼睛:“…………”
话说有点眼熟。
孙二狗瞪圆了眼,指着他惊呼:“诶,你不是凤山市玄学副会长、那个龚平的爸爸吗?”
龚真瞳孔微缩,敛眉道:“你是什么人?”
“我?我是泉山员工。”孙二狗自豪地昂头自报家门。
他忌惮龚真的黄符,皱眉道:“你别用那个对着我,我难受。”
“对了,你儿子的伤势怎么样了啊?”他记得龚平被个外国佬给打伤了。
他长得丑,但在鬼屋中绝对是最受好评的bos之一。重拾了信心的孙二狗自信许多。
现在总归不会动不动就给人磕个头,结结巴巴地跪地求饶了。
龚真沉默半晌:“……多亏莘先生,他已恢复了。”
孙二狗是个无脑吹,他与有荣焉地摸摸鼻子:“那可不是,我们老板最厉害了!”
龚真:“…………”
龚真神情微妙:“你怎么在这?”
泉山的定位在炎黄国很奇特,他必须谨慎对待。
提起这个孙二狗就愤怒,有吐不完的槽,立马知无不言:“当然是为了惩罚这大坏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