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也被撕咬的不成样子。

他的嘴巴泛黑，浑身剧烈的抽搐，应该快要变异了。

“说话啊，这是我家！”母亲戒备地嘶吼，拿着斧子的手哆哆嗦嗦。

她满脸泪痕，应该是被突然的打击吓得六神无主。

女孩红肿的眼闪了闪，“哇，是天使！”

“天使快救救爸爸，快救救爸爸！”她瞪圆了眼睛，看着几人的目光充满了惊喜。

母亲连忙抓住女孩：“宝宝别怕，妈妈会保护你。”

“妈妈你放开啦！他们是……”

莘烛眉梢挑起，颇感兴趣地看小姑娘：“你都看到了什么？”

小姑娘指着他道：“哥哥你在燃烧，好大好大的一团，哥哥像老师口中暖洋洋的太阳哦！”

“那个小哥哥浑身白白的，我觉得他好慈祥，像邻居家总给我糖的老爷爷。”

牧师木着脸：“…………”

慈祥？老爷爷？

默默吞下一口老血，牧师琢磨是否该换个形象。

小姑娘一个哆嗦，连忙道：“哦，老师说是天使！是很厉害的天使！”

心情不错，莘烛嘴角勾起，示意牧师：“救活他。”

牧师：“好的，我知道了。”

跟过来的龚平心情复杂，这种情况并非特例，许多心灵纯净的小孩子能看到特殊之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