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天王垂下眼帘:“我没有记忆,我现在都不确定脑袋里的传承属于我。”
既陌生又熟悉。
仿佛弹指间便能肆意掌控音乐,又像是它艰涩难懂。
青龙微微一笑:“因为你刚觉醒,等习惯就好了,你身边的怪事也是你不经意泄露了天赋。”
这话范幸秋是信的,再面对摆放的乐器时,他有种自己能轻易掌控它们的错觉。
且他试过了。
他可以隔空弹奏,厉害吧?
闫幽玖忙了一日,捏着额心回到家。精神疲惫。
莘烛已经煎了两个蛋,挑眉勾唇:“洗洗手,过来坐下尝尝吧。”
看到煎蛋,闫幽玖想起曾经的遭遇,一时心惊肉跳。
这份爱心太沉重。
他的脚步诡异停顿,暗中为自己点了一首《凉凉》,不动声色地环伺:“几只小家伙呢?”
莘烛瞥了他一眼,笑道:“朱雀变成人,他们出去庆祝,说今晚上不来了。”
闫幽玖“苍凉”地颔首。
盯着两个煎蛋,闫总颇有种赴死的心态:“那我吃了。”
闫总的表情太过凝重,莘烛狐疑地斜睨他:“你是不是有心事?你的脸色很难看。”
呼噜了下爱人的脑袋,闫幽玖认真地切鸡蛋,催眠自己:这是爱的煎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