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蒲牢吸了吸鼻子,然后冒了个鼻涕泡泡:“嗷嗷呜呜呜——”
小龙崽哭的上气不接下气,是真的吓到窒息。
牧谦的嘴角狠狠一抽。
不至于啊。
说起吓人,大泉山有好些比他厉害凶悍的,怎么就不见龙崽子那般害怕。
“嗝儿。”小蒲牢打了个哭嗝儿,继续哭。
牧谦确定了一件事情。
龙,水做的。
他的脸色不太好看,裤子尤其是某些隐晦的地方被泪水打湿了,这让人看了像什么话。
范幸秋的眼角抽搐,拿起地上的手机,给经纪人拨了过去:“我是蒲饶他哥。”
范幸秋不愧常年混迹娱乐圈,气场两米八。
三言两语敲定了见面事宜。
弟弟实在可怜,范幸秋不太忍心地抓住他搁在腿上:“行了,你还活着,先别哭了好不好?”
小蒲牢抽抽搭搭,左瞧一眼右瞧一眼,下意识地盘到了范幸秋的肩膀上。
将自己藏在范幸秋身后,冒着小脑袋偷瞄牧谦。
我的妈呀,可怕!
烛龙,烛龙双眼泛着绿光,不爽地揪起蒲牢扔给牧谦:“都说了记得长兄如父!”
他都没怎么缠过,即便是弟弟也不行,不能乱攀关系!
范幸秋张了张嘴:“…………”
莘烛扶额,压低笑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