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为什么要下命令寻找白荒,那自然是有缘由在里面。
手臂稍动,东方破凭空打了一个手势。
随后,在左侧区域,一个女武者捧着木质托盘走了出来,托盘之上放了一个玉簪,极为引人注目。
“小子,那个玉簪就是你母亲最喜欢的饰品,当初她不惜一切代价逃出宗族,却忘了带走这个最为重要的玉簪,因此一直在东方宗族保留至今。”东方破摸着长须。
听着东方破那股傲劲,白荒气势一点不虚,直接开口讲道:“恐怕你们不会轻易将玉簪给我,否则的话,也没必要让我亲自过来,直接说目的吧,拐弯抹角没意思。”
“哈哈哈!”仰头大笑,东方破倒是被白荒的爽快给逗乐,随即忽而沉下了脸,“这个玉簪是你母亲的遗物,于情于理,我这当族长的自然应该转交给你,可你母亲当年叛逃宗族却是大罪,如果就这么轻而易举翻篇,那我东方宗族的规矩又有何用?”
“所以,你的意思是怎么样?”白荒显得很随性。
“很简单,母债子还,按照宗族规矩,你母亲叛逃宗族必然要跪上七天七夜,看你年纪轻轻,只需跪上三天三夜即可,时间一到,你母亲的玉簪自然就是你的。”东方破讲道。
虽然东方破已经当上族长多年,但他很清楚,还是有某些人私底下不服自己,认为他不够格当这个族长。
既然如此,那他就拿白荒当做立威石,毕竟上任族长是白荒的亲爷爷,这是最直接的立威方式,看以后宗族当中还有谁敢不服。
“噗!”
由于实在没忍住的缘故,白荒终究还是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在这样严肃的场合中,白荒其实是不应该笑的,无论如何都应该,这属于违背素养的行为。
当然,如果实在忍不住的话,那也没什么办法,这是人体的自然反应,控制不住。
“混账!你这小毛头是什么态度!”
“就是!让你踏进东方宗族已是格外开恩,你竟然如此散漫!”
“果然是叛逃之人的儿子,一点基本的规矩都不懂,真是玷污了主殿这么神圣的地方!”
“我们大家就不应该格外开恩,根本没必要将玉簪给他,总之我不承认这种小鬼是东方宗族的人,简直是丢脸丢到家!”
周围的人不断对白荒冷嘲热讽,没有一个是看白荒顺眼的,恨不得立即用乱棍把白荒打出去。
“小子,你笑什么?”东方破眯着眼睛。
止住笑意,白荒当众答道:“没笑什么,就是笑你们狗眼看人低而已,既然玉簪是我母亲的,那我一定会拿走,又岂轮得到你们决定?”
“放肆!你以为这里是什么地方!也配在这里嚣张!”东方隐大怒,接着冲外面喊道:“来人!”
下一秒,一大批武者迅速从外面涌了进来,将门口堵得水泄不通,形成关门打狗之势。
而他们眼中的狗,自然就是指白荒!
扭了扭微微酸疼的脖子,白荒打了一个响指。
刹那,白荒身后位置,即刻出现两个巨大黑色旋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