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卿氿抿着唇,没有说话。
“没关系,这么多年都等了,不差这一时半会。”
耳畔传来他理解的声音,晏卿氿看着那隽逸的脸,笑得很开怀,隐约能见漂亮的梨涡。
“谢谢临殊哥哥,你真好。”
季临殊将切好的牛排推到她面前,“在美国这几年,有没有很孤单?”
她没想到季临殊会这么问,桃花眼里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晦暗,很快隐去。
美国吗?
当然,不会孤单呢。
“认识了几个朋友,日子过得还不错。”
晏卿氿模棱两可的回答着。
好像这样的喜欢,的确没有晏南犰深沉,晏卿氿出国四年,他查遍整个美国,都不知道晏南犰把她送去了哪所学校。
后来好不容易有点眉目,他派去的人,全都莫名其妙的失踪了。
这就是晏南犰这个男人的狠辣之处,他的禁忌是九九,软肋是九九,这么多年,从来没有变过。
就像,夜清澜,这个曾经在京城呼风唤雨的二世祖,因为碰了不该碰的人,整个夜家,都没有立足之地在京城。
至于为什么让他成为戏子,没被赶出京城,不过是念在他曾经为九九受过一次伤,重伤。
当然,这里面不仅仅有晏南犰的手段,还有沈越和他。
否则,偌大一个夜家,怎么就破产了呢?
有了夜清澜这样的前车之鉴,慕煜琛,当然知道该怎么做了,他是一个聪明的男人,不会用家族利益,换取爱情。
夜,凉如水。
晏卿氿和季临殊换了个地方,一个权贵才能进的私人酒城,里面隐蔽性极好,光线也很暗。
季临殊不怎么喝酒,男人最有魅力的地方,就是自律,自律到令人发指的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