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葱白的指尖捏得很紧，指甲都快掐入肉里了，“嗯，你说得对。”

“九九，你恨我吗？”

晏卿氿桃花眼里迅速滑下两滴泪水，“不，我只觉得可惜，曾经你们七个无话不谈，无坚不摧，最后....”

她深吸一口气，继续道，“最后因为我，变成这样，我很惭愧。”

季临殊似乎没有想到她会这么说，“九九，不怪你，是我们给你带来了压力，怪谁都不应该怪你，知道吗？”

“你不要自责，更不要哭鼻子，我的九九就应该无忧无虑。”

晏卿氿微扬着头，不让眼泪继续掉落，“嗯，我不哭，我要做最美的新娘子。”

季临殊心疼得厉害，很久都说不出话来。

良久，他沙哑的声音才传来，“好，九九一直都很美。”

“你记得吃药，听到了吗？我这边还有事，就先挂了。”

晏卿氿突然叫住他，“临殊哥哥....”

“嗯？九九还要说什么吗？”

她又顿住，“没有，你小心一点，京城不太平。”

“好，听九九的。”

电话挂断后，她望着季临殊的号码出神，其实她不是提醒他小心，是提醒，季临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