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南犰紧紧盯着她的脸,没有看到一丝嫉妒和愤怒,语气还很轻快,他薄唇轻启,“是吗?刚刚是谁说要嫁给我的。”
她疑惑偏头,朝俞宛指去,“在这里啊。”
男人身上的气息低沉,直接将一旁的俞宛给关到了门外,转身朝晏卿氿一步步走去,神色危险,“再说一遍。”
晏卿氿面无表情,“既然你没事,那我也回京城了。”
晏南犰狠狠皱了皱眉头,明明前一刻她还在他怀里求欢,下一秒,她就与他划清界限,冷漠得让人无法靠近。
“就这么给我定了罪,连解释的机会都不给我,这就是你所谓的喜欢吗?”
她看着他,朱唇轻启,“好,我听你解释。”
“她是几年前为了救我而死的三叔的女儿,我和她的婚事,是三叔临死前的遗愿。”
这种无聊又没有营养的理由和剧情,她司空见惯了,这样的解释苍白无力。
“嗯,所以你遵从他的遗愿吗?”
男人皱了眉头,那表情就像在说,她为什么要咄咄逼人。
晏卿氿点点头,“我懂了。”
他没有表态,她就懂了。
“晏卿氿,这样你都受不了,当初你和夜清澜在一起,又和季临殊亲吻,现在和祁棣渊有斩不断的纠葛,那么我呢?我算什么?我这些年的隐忍和等待,是不是像一场笑话。”
她压抑着心口的钝痛,因为祁棣渊会和她心灵相通,她不想让任何人,知道她的脆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