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嘴角微扯,“ok,那我再问你,四年前,她究竟捐了多少骨髓给我。”
果不其然,此话一出,罗斯菲尔脸上闪过不自在,“过去这么多年了,渊儿问这些有意义吗?”
“有!她晕倒的次数多得让我后怕,如果当年你做了手脚,让她的余生都在病痛中度过,你把我救活,又有什么意义?”
“dad,你就是在欺骗她,对不对,你知道我爱她,还要选择利用她,你太让我失望了。”
罗斯菲尔推了推老花镜,“儿子,当年你妈咪就是因为白血病去世的,她和卿卿一样都生在京城,卿卿又救了你,我对她好有什么不可以,为什么一定要曲解我呢?”
祁棣渊呼吸紊乱,“我是在问你,究竟取了她多少骨髓!”
“没多少,你问一百遍,也没多少。”
“好,你不说,我自己去查。”
罗斯菲尔叫住转身准备离开的祁棣渊,“她跟你说什么了吗?渊儿,这么多年了,她如果要选择你,你们的宝贝都能走路了。”
男人停住脚步,眸里闪过一丝痛色,“是我,害了她,她本不应该与我们有任何交集,dad,她颅内的芯片能取出来吗?我不想她再伤心了”。
罗斯菲尔摊摊手,很遗憾,“no,dad也无能为力。”
“那,她的身体,真的没关系吗?”
“渊儿,卿卿身体不好,有各方面的原因,虽然主要原因是几年前那次,没有调理好,导致抵抗力下降。”
“但dad绝对没有要害卿卿的意思。”
祁棣渊抿唇,这么说,就是那一次了,难怪她会说,她其实,以前身体很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