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呼吸微滞,如果不是从薄擎口中说出,可能永远不知道,黑西羽做了这么多,她是知道会损失惨重,没想到,竟然让他在墨西哥的地位都受到了威胁。
男人看她脸色微白,哼笑一声,“为了个不属于自己的女人,这么拼命,他可是头一个。”
晏卿氿回过神来,神色自若,“那又有什么关系,你不一样只得屈居人下吗?”
“方才,我就在楼上看得一清二楚,如果我把你挟持,让他交出剩下的势力,你猜他会不会答应。”
她舔了舔后槽牙,不屑的看了他一眼,随后找了个软沙发坐下,甚至还直接拿起了案几上他的烟,点燃,吸食着。
“薄荷味,整挺好。”
晏卿氿双腿交叠,以一个慵懒的姿势坐在那里,完全不管男人已经黑脸。
“滚出去。”
男人沉冷的声音响起,脸色不虞,眸色染上狠意。
她充耳不闻,“薄先生怎么恼羞成怒了,难道这么多年还没有把你那股贫民窟的本色磨掉,在这里无恶不作,还抓我的人,给我祁九夜下马威,你以为,这个道上你一个人说了算?”
薄擎没想到她开门见山,还直接撕破脸,眼睛危险的眯起,“那又如何,我薄某就喜欢看人吃瘪,你让那些卧底在我的地盘,还不允许我收拾了?”
晏卿氿冷哼一声,“那怎么不看看你做了什么缺德事,薄擎,你平常不照镜子吗,真是白瞎了这幅皮囊,尽做些丧尽天良的事。”
男人被她激怒,快步走过去,钳住她的下巴,“晏卿氿,你倒还先发制人说我的不是了,你可不比我清高多少,黑西羽也一样心狠手辣,你拿我从前在贫民窟的事踩我痛脚,我是不是该做一些,你口中丧尽天良的事才对得起这些污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