歧咬牙,青筋暴起,“为了那种破鞋,你竟然如此对我,这些年,你送出去的女人多得我数不清,为什么晏卿氿就不行,要么死,要么送人,她只有这两种归宿。”
啪!
他的脸被大力一扇,红痕乍现。
“她成就了我薄擎,没有她,哪里来的如今的我。”
“来人,把他手筋挑断!”
男人冷漠的下命令,看着歧痛苦的哀嚎无动于衷,甚至杏眸里还带着嗜血的兴奋。
他以为晏卿氿改变了他,不会再有这变态的爱好,没想到,仅仅只对她一个人管用而已。
歧痛晕了过去,手臂上是狰狞的血痕,他看了一眼腕表,大步离开。
三楼,薄擎进来的时候,她正笨拙的拉衣服的拉链,眼眶红红的,好像又要掉眼泪。
他快步走过去,给她拉好,随即皱眉,“我忘了买卫生棉,你....”
话还没说完,卧室门就被敲响,男人只得转身去开门。
女佣来了,手里还提着一大袋卫生巾。
“薄爷,她们不会说话,但是能听见,有什么事吩咐就行。”
温礼的声音在旁边响起,他从鼻腔内发出一个单音节,直接把门关上。
看着两个有些局促的女佣,冷着声音道,“把手上的东西拿出来,带她去卫生间换,能听懂吗?”
其中一个女人点点头,表示听懂了。
他的表情才稍微缓和。
晏卿氿有些怕生人,“薄叔叔,她们是谁。”
“娇娇不怕,她们是来照顾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