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哭了,爷爷要是知道,你还改不掉爱哭的毛病,他又该生气了。”
“好,我不哭。”
女人眼眶红红的,如受惊的小兔,晏南犰的手指微微擦拭她薄嫩的肌肤,温热的呼吸喷洒在脸上,“还记得,我打了季临殊,你跟我吵架那次吗,你哭得好伤心,嫩得跟豆腐似的肌肤,哭一哭,眼睛周围都红肿着,真的要多娇气有多娇气。”
“但是怎么办呢,我爱你,哪怕你为别的男人哭,我也得受着不是吗。”
她迷糊的想起了晏南犰说的那次,反驳道,“那是因为你关我小黑屋,我才伤心的。”
“好,是哥哥错了,走吧,我们去锻炼。”
无论晏卿氿说什么,他都会拉入正题,怀孕多运动,锻炼身体才是重点。
西棠,和悦包厢。
“手伤成这样了,还出来走动,说吧,找我什么事。”
白执微微动了动手腕,钻心刺骨的痛依旧浓烈,“听说晏卿氿放你自由,还把穿骨的后遗症给治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