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宽敞。”
她的理由挑不出什么错,沈越没再说话,导航去了她说的sing清吧。
果然很清净,晏卿氿开了一个隔帘的卡座,点了一套他们这里的特色气泡酒,渐入正题。
她端起一杯粉色的特调酒,悠闲的观摩起来,“越哥哥,我去看了江言澈,然后就把所有都记起来了,你说奇不奇怪。”
沈越看着她气定神闲的模样,推了推眼镜,“恢复是迟早的事,只是比想象中快了一点,不是很奇怪。”
晏卿氿抿了一口酒,眉头舒展开来,“好久没有喝酒了,真怀念。”
这种顾左右而言他,时而挑起正题又偏移话题的样子,确实有点让沈越摸不透心思。
“氿儿,有什么话不妨直说,我们之间应该不需要虚与委蛇。”
她睫毛微颤,将视线落在男人如雪的容颜上,“越哥哥,你长得这么好看,为什么要把眼镜戴上,是为了不让人窥探眼里的波动吗?”
沈越没想到她会这么问,“我戴了很多年的眼镜,唯一的理由就是近视,如果不戴,会看不清氿儿的模样。”
“哦,但是这个世上每个人都半人半鬼,隔太近谁也没法看,你看清我了吗?”
晏卿氿的语气有些莫名的讥讽,桃花眼直直的盯着沈越那双琥珀色的眸子看。
男人的脸色终于有了一丝龟裂,“氿儿,仗着我爱你,说这些莫名其妙的话,是在让我难堪吗?”
她表情始终如一,“越哥哥,你不爱我,为什么非要说爱呢,你应该很高兴吧,曾经我身边的那些男人,或多或少背叛了我,伤害了我,你觉得他们的爱不过如此,却认为自己的成全伟大又深情。”
“你现在爱的是藤泽希,不是其他任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