瓦西里诺夫耸耸肩,无所谓道,“我就对她卑鄙了,让她恨,让她怨,让她恶心,让她好好记得,是谁给了她新的生命,我把她骷会门主的命灯灭掉,把她所有的牵绊都剪断,你说她忘恩负义,她又有情有义,你说她流连风月,她又只钟情一个男人,祁棣渊,我们都挺悲哀,但是你比我更悲哀。”
这句话好像并没有起到作用,祁棣渊依旧神色不变,“我根本不想和你炫耀跟卿卿的感情,她恨我怨我,却永远把我当哥哥,你不一样,你就是无耻,你就是用这种手段逼迫她做选择。”
“呵,我无耻,晏南犰更无耻,不就仗着晏卿氿喜欢他吗,他还有什么可值得骄傲的,当初我就不该和他做交易,更不该留在莫斯科,我应该把她藏起来,藏到谁也找不到的地方,宁为玉碎不为瓦全。”
祁棣渊不想和他多谈,“既然你执意要用这种东西威胁她,我想,你会成为全部曾经喜欢过她,或者一直喜欢她的男人的公敌。”
“没关系,在这之前,只要有人敢轻举妄动,我就让利亚,全世界散播,我能做到,你不用威胁我。”
男人甩袖离开,正是因为瓦西里诺夫的筹码太大,所以没有人敢轻举妄动,就连晏南犰也不能拿他怎么样,毕竟,这是一个女人最重要的东西,一旦散播出去,别说晏南犰,最先疯的那个就是晏卿氿。
瓦西里诺夫看着祁棣渊离开的背影,嘴角上扬,拨通了晏卿氿的私人号码,“卿卿,方才你的渊哥哥来找我做交易呢,我相信他是第一个,但不会是最后一个,我能把这些照片发挥到什么价值,就要看你的影响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