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寒自然乐得自在,“那我就先走了。”
沈越点点头,看了一眼摆放在落地窗前的按摩椅,琥珀色的瞳眸闪过一丝暗芒,氿儿还知道他的喜好吗,早就想好了让他来古堡住几天,把按摩椅都给摆好了。
他走过去试了试,挺好,比家里那个还要舒服,做了十五分钟按摩,就起来去洗澡了,虽然有点不习惯,但能够克服,毕竟这里可是全上京的人都梦寐以求的地方。
沐浴过后,他从房间的酒柜里拿了一瓶红酒,打开浅酌慢饮着,这海歧路的天,都格外美丽,他羡慕的不是晏南犰出生就在罗马,而是他不仅能站在巅峰,还能得到想要的女人,这是他们几个,羡慕不来的。
西装革履什么的,都过时了,他也穿够了,总觉得这身衣服就像负担一样,只要穿上,就必须得做好每件事,公司也好,道上也罢,一刻也不能马虎,所以今天看见景离穿着自己想穿的衣服,就觉得自己太过循规蹈矩了。
人生几十年,都过了快一半,还是不能洒脱一点,就像不能和普通人一样追求潮流,不能做自己想做的事,原来人到了一定的高度真的会孤独,此时此刻,连找个说心里话的人都没有。
虽然他们这样的人,没有软肋,不需要倾诉,但细细想来,的确过得不是很自在。
想着想着,门就被敲响了,他放下酒杯,去打开了门,没想到是晏卿氿,她一个人,晏南犰并没有和她一起,“氿儿,有事吗?”
男人的声音不自觉的温柔了起来,退了半步,给她让了位置,晏卿氿端着一盘坚果,走了进去,“越哥哥,我就知道你在喝酒,所以给你带了一点下酒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