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这则消息让大家义愤填膺,旁边一名乘客站起来,二十几岁的年纪,一身儒雅之色:
“我作为泱泱华夏的一名高级知识分子,我为这件事情感到惭愧,现在国人都怎么了?闹市区那么多青壮年,竟然让一名精神病患者为所欲为,良心真他*妈的让狗给吃了,想来广场上都是一些没有受过高等教育的人,不然也不会如此。”
刘志森闻言站起身来:“这位兄台,您怎么称呼?”
白衣青年拱了拱手:“我乃白驰凡是也,今年大学刚刚毕业,现在在大学内任教,专门做大学生思想教育工作。”
刘志森微微一礼:“在下江城刘家刘志森,白兄说的对,这种事情如果被我遇到,保证三招把那行凶贼人制住,就算我打他不过,我也会上去阻止,做人要讲究品德素质,脑袋掉了碗口一个疤,但是如果失去了学者绅士应该有的风度,那么一辈子都会后悔!”
白驰凡闻言呵呵一笑:“这位兄弟,你的话说到我心坎儿里去了,我从小就恨没有生在战争年代,不能舍生取义,不能在民族大义面前奋勇杀敌!为了唤起人民正义,我潜心研究数年,写了三本著作,目的就是唤起国人心中的正义之心。”
刘志森闻言大笑:“兄台果然高义,兄台巨著想来不同凡响,日后一定拜读。”
苏丹呵呵一笑:“哎,又是两个光说不练的喷子,说大话谁不会啊?”
林墨瞳对苏丹怨气很重,嗤笑一声:“人家说的挺好的,不像你,一天到晚游手好闲,不知道诗书礼仪!”
就在这时,后排座位贵妇吴爱爱突然暴起尖叫:“抓小偷啊,这狗杂种偷老娘的薯片儿!”
苏丹定睛一看,只见一个六七岁的小女孩怯生生的抓着吴爱爱手里的薯片儿不放,就在这时,吴爱爱抬起脚,一脚就踹在小女孩肚子上:“偷东西的狗杂种!哪里来的孩子?有人生没人养的东西!”
小女孩被吓傻了,拽着手里的薯片儿拔腿就跑,白驰凡一见,顿时站起身来:“这还了得,从小就敢偷人东西,长大了还得了,老子虽然不能在战场上杀敌,抓几个小偷还是能做到的。”
说话间,白驰凡一伸脚,“噗通!”一声,小女孩被绊倒在地,小女孩怀里抱着薯片,眼泪在眼眶中打转,明显有些手足无措!
话说那小女孩正巧摔倒在刘志森脚下,刘志森一抬手,一把揪住小女孩的头发:“草,让你偷东西,让你小孩子不学好!”
白驰凡哈哈大笑:“这位兄弟,果然是高义之人啊,你看看,这就是素质啊,客舱内这么多人,为什么只有我们两人出手对付犯罪分子呢?那是因为我们心中有道义二字,我从小就想成为一名人民卫士,为人民抛头颅洒热血,只是报国无门啊!”
刘志森呵呵一笑:“不错,如果国人都像我们一样,何愁华夏国不兴盛?”
说话间,刘志森抬起巴掌,冲着小女孩稚嫩的脸就扇了过去:“这种小杂种,就该从飞机上扔下去,长大了也是社会的蛀虫!”
就在这时,一只大手死死的抓住刘志森的手,刘志森回身一看,来人正是苏丹,苏丹一脸愤怒,手上一用力,刘志森“啊!”的一声惨叫:“你,你干什么?我在教训小偷,难道你跟这个小偷是一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