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能打什么主意?”她只得迎上那束审视的目光,尽量掩饰心虚,看着他的眼睛,做出一脸“开不开随你,我无所谓”的表情来。
“真没有?”
她顺着他的想法妥协,“那大当家就当我什么都没说,不开可,你再想别的办法对付周祝。”
李寄松开手,打量着她,同时心中默默思考。
花弥生看着他,不再开口说话。
过了好半晌,李寄拍案而起,“我就不信老子做生意还比不上一个残废,开,有多少开多少!”
她心头狂喜,但面上却压抑的不动声色,好像这事儿跟她无关似的又建议,“那大当家得再雇个账房,山下的账不能没人管。”
李寄盯着她看了眼,“你不是账房?现成有我何苦再多花一分冤枉钱去请别人?”
花弥生为难的摇摇头,“山上的账我管山下的账我也管,难不成要我山上山下的两头跑?”
“不用。”他都想好了,“到时候我让人把山下的账本给你送上来,不用你两头跑。”
花弥生愕然,狂喜过后,立马就被人浇了一盆凉水。
“过两天,不,明天,明天你就陪我下山,买几间铺子,收拾收拾,立马就把铺子开起来。”
不着急,既然答应了就是好事,明天下山,看看能不能寻机问问徐娇娇她老爹现在在哪儿,反正李寄的铺子开起来之后,就算不能在山下待着,以后也能找借口经常下山,一步一步来。
李寄是个雷厉风行的性子,他觉得妥了,就要立马去办,游四海非但没有说什么,还对这个主意举双手赞成,吕不容虽觉意外,但李寄决定的事,改也改不了,就随他去了。
第日一早,天刚蒙蒙亮,花弥生就被一阵急过一阵的敲门声给叫醒了,小五奉命而来,不敲到她开门决不罢休。
花弥生还没睡醒,迷迷糊糊起来穿衣洗漱,一开门,打个哈欠,还没站稳,小五拽着她就跑,“可真能睡你,大当家都等了你好久了,赶紧的,把眼睛睁开。”
见过雷厉风行的,没见过这么雷厉风行的,花弥生被拽着跑,清早的凉风打在脸上,等见着李寄了,也就清醒了。
李寄整个人精神抖擞的,穿了件月白长袍,马鞍上挂着他的佩剑,他翻身上马,嫌弃的看了眼花弥生,催促,“跟头猪一样,赶紧上来,别耽搁老子功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