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驰的悍马车中,原本脸色yin沉的萧风,忽然心脏狠狠一痛,双手一抖,悍马车向着路zhong yāng的护栏撞去。
萧风脸色变了变,用力一打方向盘,同时死死踩下了刹车,悍马车发出刺耳的声音,堪堪避开护栏,轮胎发出焦味~“阿天。”萧风额头涌现出汗水,刚才那种感觉让他心神大乱,难道火天出事了。
“风哥,怎么了。”妖刀见萧风低着头,肩膀颤抖着,忙问道。
萧风稍稍稳定下心神,声音沙哑的说道:“也许阿天出事了。”说完,他立刻重新发动起车,悍马车再次轰鸣,加大马力向黄鹤楼赶去。
与此同时,另一边的林默,同样脸色苍白,把车速提到最快速度,冲进了西城的地盘,他心里盼望着,火天不要出事,一切都是错觉而已。
在万里之遥外的小岛上,正在对战训练的张羽,也是一阵心神不宁,被云霆飞一拳击在胸膛,身体摔倒在地上,他眼睛有些发红,到底出什么事情了,他缓缓从地上坐起來,目光投向东方。
这是一种很玄很奇妙的感觉,就像是心有灵犀那般,不过通常会发生在亲人、朋友、兄弟身上,不管相隔千里还是万里,都会心有所感,现在就是如此,当火天越來越虚弱的时候,其他三人同时有了感应。
火天确实很虚弱了,刚才凭着一股要见兄弟最后一面的信念支持着,勉强站了起來,可是终究身受重伤,根本坚持不了多久,又坐在了地上,脸上带着苦笑,难道真的不能再看兄弟最后一眼吗。
无欢站在火天身边,手里开山刀散发着无与伦比的杀气,眼睛盯着越來越近的残影,身体酝酿着巨大的爆发力,一刀,见分晓。
忽然,惨叫声四起,一团团血雾迸发,让无欢皱起眉头,难不成不是冲自己來的,看着倒在地上的青年帮小弟,他愈加确定自己的想法,不过却沒有收起刀,依旧死死盯着大杀四方的青年。
几个呼吸之间,青年來到无欢面前:“是萧风让我來的。”说完,挥了挥开山刀,一串血珠溅起,身后血泊中已经横七竖八倒下一片敌人。
“你是谁。”无欢虽然年纪小,但并不是傻瓜,事关他们几条命,自然是要问明白了。
“火天受伤了,我叫韩闯,是韩爽的堂哥。”韩闯这才注意到,火天脸色惨白,肚子上插着一把三棱军刺。
听到韩爽时,无名松了口气,收起开山刀:“嗯,受伤很严重,如果不马上送医院,估计……”
“三棱军刺…”韩闯弯腰观察一下伤口,见血流的很慢,惊讶地问道:“上面是止血药,竟然能止住三棱军刺创口的血。”
“别废话了,我背着天哥,我们一起突围出去。”无欢着急的说道。
韩闯也沒在意无欢的语气,从随身口袋里拿出纱布和药:“我们再给他包扎一下,立刻离开。”
无欢沒问他怎么随身带着纱布等,点点头,与韩闯一起给火天包扎起來,从手法來看,韩闯包扎得很不错,至少比无欢要强太多了,随着军区特供的止血药撒上,原本就流血缓慢的伤口,更是止住了流血。
“草。”忽然,一声怒吼声响起,炮手身体被两把开山刀同时劈中,鲜血飙飞而起,身体晃了晃,差点摔倒。
无欢目光一寒,陡然从原地消失,再次出现时,已经來到炮手身边,架住再次砍來的开山刀,割断两个敌人的喉咙:“老炮,你沒事吧。”
“沒事,妈的,天哥怎么样了。”老炮擦了把脸上的鲜血,疼得脸上肌肉都抖了起來。
“天哥的伤势暂时压住了,我们马上突围。”无欢一到这里,那些青年帮小弟立刻不敢上前了。
“那个人是谁。”
“韩闯,韩爽的堂哥。”
“土狼,你去给我死吧。”阿龙怒笑着,一刀挥出,土狼一颗硕大的脑袋,被他给砍了下來,骨碌骨碌的,最后滚到了火天面前。
“阿龙,小…”无欢话音未落,两把开山刀正中阿龙要害。
“阿龙。”炮手也是大叫一声。
阿龙脸上带着解脱的笑容,转头看向火天,吐了口鲜血:“天哥,我杀了土狼,兄弟先走一步了。”
“阿龙~”火天虚弱的喊道,忍不住泪水纵横。
阿龙再也支撑不住,摔倒在血泊之中,缓缓闭上了眼睛。
“你们两个都要死。”无欢扬起开山刀,指着铁甲龙和霸王龙,刚才那两刀就是他们劈下的。
“杀了他们,今天一个不留。”铁甲龙注意到无欢冰冷的眼神,心脏狠狠一跳,大声说道。
偏偏,青年帮的小弟都从骨子里怕了,互相看看,竟然沒有一个人敢冲上來对无欢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