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那你对他有什么感觉？”

彦瞥了一眼鹤熙。

“一个......小男孩？挺可爱的，挺有人情味的，嗯，反而是在我看来很幼稚的人性上，更吸引我。”

鹤熙轻叹一口气。

“当初刚见到他的时候，我几乎难以解析他的一切信息，但是随着这段时间的分析......我发现了一件非常惊人的事。”

“什么事？”

“......他身体之中蕴含的神秘能量，与次生物世界的能量似乎有些相像。”

“什么？！”

彦震惊不已，盯着鹤熙凝重的脸庞，心思翻涌。

只听鹤熙自言自语的说道。

“不过，好像还很不一样，似乎又比次生物世界的能量要多一些什么，而且，与其说他是拥有次生物能量，不如说......他就是次生物本身？但是他似乎又是一个正常的人类，这让我很费解，我的研究甚至因此停滞，现在的我似乎更难以去理解次生物的本质了。”

“......说起来......”

彦似乎想到了什么。

“李玉彬跟我说过，他的力量，似乎是叫做炁，而炁，在他的能力传承中，是构成万物的本质，却又并非是万物构成的元素，以我们的科学来解释，似乎就是比最微小的粒子更为微小的一种存在，我们感知不到，就如同他无法感知暗能量一般。”

鹤熙被提起了兴趣。

“他还跟你说过什么？！”

彦沉吟片刻，回答道。

“他似乎说过，宇宙空间并非大爆炸产生，与其说是大爆炸产生，不如说是物质是大爆炸产生......”

“这个他跟我们说过......”

“哦！那换一个，我想想.....”

彦思考半饷后，突然问向鹤熙。

“鹤熙，你记得，在认识这个人之前，曾经就有一个声音，传遍了已知宇宙的所有生物耳中？就是那个......成仙的告示？”

鹤熙点了点头。

“是有，但是有些不清晰，我甚至以为我是幻听......而且，事后若非认识了这个人，我恐怕根本不会想起来，我遇到过这么一件事，很神奇。”

彦点了点头，对鹤熙说道。

“他跟我说过这件事，他似乎也不是很清楚，但如果估算没错，他觉得，这个声音，是一方宇宙的意志，或是一种规则的声音。”

“规则？”

“嗯！他提到过所谓的虚空，卡尔认为，虚空世界的生物在不断的影响限制着主生物世界，但李玉彬却说，那只不过是一种事物运行的规则而已，就好像我拥有了次生物引擎后，就能在一部分范围内改写规则。

他对于生命的认知与我们不同，我们将精神与肉体分成两种看待，而他却认为生物是要灵肉合一的，只不过可以通过一些手段分离而已，所以，在他的观点里，卡尔所谓的虚空生物是一种意识形态的生命，这就是个笑话，因为与其说是生物，不如说是规则。”

“嗯，很有道理。”

鹤熙点了点头。

这样的看法，可以在不违背天使的正义秩序下，解释虚空的存在。

它不否定生命的可贵，但也承认虚空。

“好了，彦，关于你的男人，就先说这么多。”

鹤熙回过神来。

“换个话题，我先......给你讲点故事吧。”

彦凝视着鹤熙的脸。

鹤熙抬起头，眼神中充满了回忆，也似乎有一些感慨。

“你或许听过一些，在正义秩序诞生前......主导天使的，是华烨的天宫秩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