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连数日,杨含雪在这谷中勤加练习,陆一林陪在她身旁,吃喝用度都是江逸尘送来。每日黄昏时分,李天亲自入得谷中运功为陆一林疗伤两个时辰。
依着《护功心法》的口诀,杨含雪发现自己全身血脉果然畅通,伤势好了不说,对从前所习剑法亦更为灵敏。她本是轻功十分好,如今习得心法,此刻施展轻功也多了几分畅快。
这日,李天如往常一般为陆一林运功疗伤。二人在一大石上一前一后的盘腿而坐,李天才运功时,陆一林只觉浑身被白色烟气环绕,不一会儿,全身温暖如春,气行顺畅,身上的伤似乎又减轻了几分疼痛。却在此时,身后的李天一阵抽搐,直倒在地。
陆一林转身,见此情景,关切道:“前辈,前辈,你怎么了?”
一旁练功的杨含雪亦闻声赶来,惊讶道:“前辈……这是为何?你怎么样了?”
只见前辈边抽搐边断断续续道:“我给陆公子疗伤时……气行倒流,如今……气息混乱,内力冲撞,恐怕命不久矣。”
二人相视一眼,杨含雪急道:“这可如何是好?”
陆一林终是镇定些,问前辈道:“不知怎样可以救前辈?”
李天面露无奈之色道:“罢了……罢了……”
杨含雪道:“既如此说,定是有解救的方法了。”
陆一林催促道:“前辈,快且说罢,不论什么方法,晚辈定竭力救护前辈。”
李天面露难色道:“我会如此……全因刚才为你运功疗伤……输送内力所致,只要你再将那内力全输于我,我自然也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