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储觥敲锣道:“天月教教主对崖山派,天月教胜。”他望向众人,“谁与天月教主对战?”
人们鸦雀无声,天月教教主的狠辣是谁都知道的,再看刚才那功夫,杨宸月只使出“独门一月”这一招,便有如此大的威力,小门小派自是不再挑战。
能与杨宸月相抗衡的,只有陆遥山庄的陆安和衡山代掌门洪储觥,只是洪储觥作为东道主,不到最后一刻自是不轻易出战,无数双眼睛,便这么直直的看向陆安。
陆安深知不能负了众望,杨宸月武功狠辣,行事不按常理,若她做了武林盟主,日后定不会受江湖道义的约束,武林将大乱。他走上前,镇定自若道:“我来。”他看着杨宸月,礼道:“只是今日天色已晚,众位英雄想必也乏了,明日我们再战如何?”
人群附和道:“是呀,天都快黑了,陆庄主果然体恤。”另一个道:“陆遥山庄与天月教皆武功了得,他们若此时打,恐怕到了子时也分不出胜负。”
杨宸月听着人群的声音,但见陆安神态自若,大有心怀坦荡之势,又牵挂着受伤的杨含雪,说道:“明日就明日。”
天色确实暗了,各大门派回房间时,夜幕已经降临。
月亮挂在枝头,衡山派在夜色的渲染下多了几分静谧,一排排房间亮了灯,与朦胧夜色交融,似乎宣示着这是个看似平静却不平静的夜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