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气寒冷,让侯希白的身体不由自主地停了下来,直觉告诉他,再前进一步,他会死。
侯希白看着面前的乌鞘古剑,不知道为什么他竟然想起了同样练剑的叶孤城,只因为面前白衣人和叶孤城的剑道有那么几分相似。
于是,侯希白忍不住开口问道:“你是谁?和叶孤城什么关系。”
“西门吹雪,宿敌。”
西门吹雪的两句话让侯希白惊愕不已,自己这是刚出西门吹雪父亲的手心又落入了西门吹雪本人的手里。
“废话那么多做什么?”待在一边给顾书离打下手的宫九终于忍不住出了手,一把将侯希白打倒在地,然后利索地用绳子捆了起来,然后用奇奇怪怪的穿花绳的手法把侯希白给捆成了粽子。
至于地上的那一堆粽子则是全部出自宫九的手里,把人缠得跟滚了毛线球的猫咪一样,解都解不开。
侯希白躺在地上,看着自己的师父被人给吊在房梁上,神情痛苦不已,旁边更有一个墨衣男子为石之轩增加着痛苦。
即便那墨衣男子长得比师妃暄都好看,但是侯希白还是对他怒目而视,怒道:“住手!你们在对我的师父做什么?”
顾书离放下了手,看向了侯希白,指了指石之轩道:“治精神分.裂症啊!”
顾书离对于精神上的疾病并没有什么太好的研究,毕竟他不是搞这个的,只能死马当活马医医,先扎了再说。
就算扎不好,也能治一治石之轩体内的暗伤,虽然过程很痛苦。
“你知道吗?”顾书离神色诚恳道,“有人说过,治疗失恋的最好办法,就是让身体上的伤痛比心灵上的伤痛更痛!”
说完,顾书离便落下一针。
于是,在侯希白我信你个鬼的眼神中,石之轩终于忍受不了这剧烈的痛苦,吐出了毛巾叫出了声来。
最后,侯希白看向西门吹雪仿佛是想到了什么,他看着西门吹雪道:“你父亲在惊蛰阁要杀我,是叶孤城为我拦下了他……”
顾书离闻言立马扔下了手中的银针,走到侯希白面前,开口问道:“你说叶孤城和谁打起来了?”
“西门吹雪的父亲。”侯希白回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