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放置的时间有点长了,汤几近全被吸干,只是叶蕈是真的饿了,加之面味儿还不错,倒也吃了大半碟。
整理餐具时她突然记起席默琛,如今都10点多了他还未回来,那么她是否要等着他回来?而他回来后她应当如何面对他?倘若……
她没敢继续向下想,这是由于一想到自己即要跟一个搞不清晰究竟是哪位的男子发生亲昵的躯体接触她便感觉到全身不自在。
清理完厨房,她回房间拿了办公用的小手电下了楼卷在大厅的真皮沙发上办公,精力却怎么也没法集中在工作上——她坦承她骇怕席默琛回来后会对她作的那些事儿,更怕自个儿会忍耐不了他的触碰而做出啥没法预料的事儿来。
时间在她的神游中一丝丝消逝,不知不觉倦意袭来,她晕晕乎乎摸挲着把小手电盖上后搁到地下,随后沉浓睡去。
凌晨2点多,门边响起车辆驶近的声响。
交际完满身酒气的席默琛把车停进地下车库时睹了眼叶蕈那辆雪佛兰a8,而后才边扯下领带边向外走。
浓睡中的叶蕈并没听见朝自己走近的步伐声。她卷缩着窝在真皮沙发上,脸搁在自个儿屈起的一只肘弯中,另一只手掌攥成拳搁在心口,一头幽黑秀发全被她拨到脑勺后枕着,显露出莹白的欣长颈子跟光洁好看的脑穴,还有灯光下那张隽秀的标准美人儿脸。
席默琛置于衬衣领口解扣子的举动顿住,眼神定格。
叶蕈身上仅着一件淡紫熏色的丝质睡衣,睡衣的下围大半翻卷到大腿根儿的位置,一对挺直匀称的大长腿无所隐形。而睡衣的领口由于她侧卧的姿势敞非常开,不必存心都可以一眼触及那两丛在紫熏色中更显扎眼的白色软肉,如若蛰伏的小兔子,好像随时随地会蹦出来。
席默琛拧眉,不知是不是喝了过多酒,他觉的有些口渴。
这女人分明不甘愿用身子跟他做交易,却独独还这样一副勾惹的姿态呈现于他脸前,她究竟是无知还是觉的反正已经如此了她迟早都会是他的人因此无所谓了?
没再多瞧,他转开目光往楼上走去。
叶蕈仍旧睡非常沉,等她醒过来时天色已经大亮。
因为是在真皮沙发上睡了一夜,她一醒过来首先感觉到的是颈子发酸,手脚发麻。
搓着酸疼的颈子坐起来,视线触及陌生的环境,她愣了愣,一时没记起来自己置身何处,直到看见观景台外的海景,她才记起。
隐约嗅到呼息里涌入的食物香味儿,她蹙了蹙鼻子,眼神转向厨房的方向,本能地起身走过去。
愈靠近厨房,食物的香味愈浓,好像还可以听见轻微的‘嗡嗡’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