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知道了。”肖飞语气淡淡地说道。
“靠!飞哥,兄弟算是彻底服了你,在学校造成这么大轰动,你还跟没事人似的宠辱不惊,这心理素质,啧啧!真是让人佩服啊!”刘睿理喋喋不休着。
“靠!老四,你打我电话不是只为了说这些废话的吧?”肖飞笑骂道。
“嘿嘿!飞哥英明,小弟的确是有事想求你帮忙啊。”
“什么事?”
“那个。是这样,咱们马上要召开全校的迎新生晚会了,这可是很大的一个活动。身为97级历史系的新生班长,系里对我提出了一个很高的要求哇,他们让我务必搞出一个高水平的节目,参加学校的晚会,最好是能拿个奖什么的,这可是把我愁坏了,飞哥一定要帮我想想办法呀!”
“这个我似乎帮不了你什么吧。”肖飞笑着推脱。
现在他的事情已经够多了。不想再给自己惹事上身。
“飞哥,你不能见死不救啊。小弟我这次如果表现得好,没准就一下进入系学生会,没准就能触碰到系学生会主席的位子了,帮帮我吧……以后。有用得着兄弟的地方,兄弟上刀山下火海回报你!”刘睿理说得可怜兮兮。
现在的学生晚会,大多都不是唱歌便是跳舞,相声、小品之类的节目形式很少很少,纵使人才济济的北大,仓促间组织起来的晚会也差不多只是一场歌舞晚会。
这样的晚会,人家唱歌,你也唱歌,人家跳舞。你也跳舞。
如果你不能足够出色,那你的节目想要跳脱出来,是很难的。
这也是刘睿理苦恼的根本原因。
肖飞揉了揉自己的鼻子。他想,要不抄一小品过来,让刘睿理渡过这个难关?
他想到了开心麻花2013年在央视春晚上表演的那个小品《大城小事》来,三个人一台戏,自己写出来,正好给寝室其他三个人演。
肖飞便说道:“老四。好了,别装可怜了。你看这样行吗?我帮你写个小品你抓紧时间排一排,没准还能标新立异一下。”
听得肖飞如是说,刘睿理登时大喜。
他本人也是想整个小品或相声什么的,可惜,他虽然写诗不错,但想写以搞笑为主的小品跟相声还是写不出味道来,连他自己对自己写出来的东西都感到憎恶。
没办法了,他才想到求助肖飞。
却没想到,肖飞竟然主动提出帮自己写个小品出来。
“太谢谢飞哥了,那飞哥你多久能来?一天时间够吗?”刘睿理问,实在是时间紧迫啊,再有几天的时间,迎新晚会就要举行了。
“今晚就帮你赶出来,明早给你,如何?”肖飞说道。
“好,飞哥神速啊!那我就等着你的小品剧本了啊!”刘睿理说道。
“嗯!那要不,先这样?”肖飞道。
“飞哥,先别忙着挂电话,今天下午,咱们的一个校报编辑过来采访你了,他想向你确认你的新作《兄弟》在收获1997年长篇小说专号秋冬卷上发表的事。”
“知道了。”
“还有,今天还有北青和京城晚报的记者也过来咱们寝室想要采访你,你不在,他们就采访了我们仨,我跟东方天、李建华可没少夸你呢,简直快要把你夸成了个圣人,飞哥,看在我们这么努力为你鼓吹的份儿上,你得请兄弟们吃大餐啊!”
“好了吧!别废话了,让我好好想想怎么帮你写小品吧。”肖飞笑道。
“啊!对,对!那个是最重要的,飞哥你忙,我挂了。”刘睿理这才挂掉了电话。
不说肖飞打开电脑开始从记忆中抄写《大城小事》这小品的剧本。
北大校园里,一个阴暗的角落,张锵独自一个坐着,在闷闷不乐地抽烟,他恨哪!自己的稿子被收获的程编辑无情地拒绝,而肖飞的长篇新作则被程编辑视若瑰宝。
这天差地别的待遇一下子让一向高傲的张锵变成了很多人嘴里的笑料。
这半天多来,他听见很多人带着揶揄意味的谈起自己,谈起中文系,每听一遍,他就觉得自己的面皮被撕掉了一层下去。
他恨哪!
凭什么英雄失意,小人得志?
老天!你对我不公哇!张锵在心底咆哮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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