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看到赵铜锤时,舒钰儿心中甜蜜是不能用语言来形容的。虽然她还不知道赵伏波会如何做,但她却已经开始协助赵伏波行动了。
“我看着你怎么那么面生啊!”
伏在地下的赵铜锤,仰起脸来用流利的阿拉伯话回答潘岛主的询问。
“回岛主的话,小人平时就沉默寡言,也是因为如此看管我的人不大注意我,小人才找到机会跑了出来!”
根据来前讯问俘虏的情况,这位潘岛主对于岛上的马穆鲁克骑兵并不熟。平时都是潘建安与师志冬在管。
“嗯,这样也还算说得过去,那你说说那些小猴崽子们都在做些什么事情!”
“是,回岛主的话……”
赵铜锤向潘岛主煞有介事的说了一堆,所谓赵伏波他们的变化。最后说到了要紧的关头,他悄悄的撇了一眼依然陪在舒钰儿身侧的师雪容。
“原本他们打算连夜奔大寨来的,只是舒庄主夫人到了他们船上,似乎在她到之后此事便做罢了,我也没看到舒庄主夫人再下船来!”
“哼,是那个骚狐狸!定上她看出来什么,不然的话……”
说到这儿,潘岛主却止住了自己的话,只是拿眼睛看着师雪容。后者哪能想到,这么快就被赵伏波给“卖”了。从她紧绷的小脸上,暗暗咬着的后槽牙上看得出来,倘若遇到了赵伏波一定不会轻饶了他。
从赵铜锤只说是宫紫这件事上,她已经猜出来,眼前这个家伙很有可能就是赵伏波派来的细作。
还没等师雪容趁着潘岛主的眼色上前答话,坐在旁边的一直在闭目养神的舒柏安突然捋着胡子一阵唏嘘。
“唉,罢了罢了,这些年也苦了阿紫!因为我们的事,让她几年来独守空房。想必到伏波的船上,便是要往黄沙城远走高飞的,罢了,随她去吧!”
宁氏看着舒柏安也轻轻点头,一付悲天悯人的模样。
“是啊,原是我们两个对不住她的。老爷,我看好好备一份妆卤,欢欢喜喜的送她离开的好!”
舒庄主夫妻的一番话,倒使潘岛主解除了对师雪容的怀疑。他调转过脸去,又问底下跪着的赵铜锤。
“那他们船上就没有下来什么人吗?”
赵铜锤的回答,依足了岛上马穆鲁克骑兵的规矩,再度磕了一个头。
“回岛主的话,他们不知道在做些什么,只有一些人用弓箭看守着其他的弟兄,但的确没有人再上岸。”
潘岛主点了点头,挥了一下手。
“好吧,你下去歇息去吧,把你同他们交战时看到的事情,告诉你的千夫长,要他知道!”
“是!”
向潘老爷子潘丙,“报告”完了赵伏波他们的动静的赵铜锤,站起身的时候,想是好久不磕头连着磕了几下有些晕,他的手不由自主就朝自己的左胸上锤击而去。
眼见他这个模样,一旁的舒钰儿紧张的几乎要叫出声来。不过当着潘岛主的而,她不敢有任何多余的动作。只是用眼睛冷冷的瞪着赵铜锤。
赵铜锤也几乎冒了一头汗,在报告完了,潘丙让跪在地下的他起来时,习惯性的他几乎要行大宋羽林军的军礼。
如果不是旁边,舒钰儿的冷眼,他几乎真就要出了差子。
从岛上堡寨的主厅里退出来的赵铜锤,却不急忙着给赵伏波他们开门,而是假意先向师雪容说过的,关押萨福万的地方找过去。
因为萨福万这么久都叛变,在赵伏波而言,这是个有用的家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