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赵纬南的信,师诗是又惊又喜、又怒又悲。赵纬南尚在人间,甚至还邀自己相见。这在师诗的心中,是一件天大的喜事。怒的是,只看这封信,赵纬南就对自己余情未了。可是这么多看,他抛下自己。另外,看情形他与哈桑一直有就联系,可是没有借这条路接自己到他的身边,说到底他的心中还是没有自己。
此刻的师诗已经没有了平时的聪慧,要不说沉浸在爱情里的女人,智商往往会隆到零点。这时的师诗就一点也不聪明了,虽然心中还恨着他,恨他当年的所做所为。但又盼着他,盼着哈桑把自己早早的送到他的身边。
“罢了罢了,这个狠心的没良心的负心人,想那么多做什么。只待将来到了他身边,狠狠的骂他一顿也就是了。骂完了……”
带着这种沉浸在爱情中的少女情怀,师诗开始掏出自己的化妆盒为自己哭花了的脸补妆。当她看着镜子里的女人时,着实被吓了一大跳。
那是一张什么样的脸哪,哭花的彩妆,让她就像是舒钰儿整天不离开的那只叫“眯瞪”的猫。黑色的眼睛里,虽然还是隐隐未干的泪水,但同时也燃烧着一股热情的火焰。对于自己的这个模样,师诗已经许久没有见过了。
她已经不再记得,曾几何时少女的那种情怀,已经被她丢弃了许久。可是今天,仅仅就是一封信件,就让这种代表着生命与美好的火焰重新燃烧起来。看看镜子里的人,如果不是依然身处险境,她已经眉飞色舞的几乎要高歌起来了。
师诗在重新化妆的同时,经常中断她的动作,忍不住把赵纬南的信拿出来重新读一遍。就又会再器一次,心中的百味杂陈之下,这简简单单的妆居然化了半天之久。这半天里她并没有想到兄弟,也没有想到旅行车里的火药配方与那些火器的图纸。甚至她也已经忘却了,正是赵伏波在大通布岛,处决了自己家里绝在多数的人。
算了,今天还是让师诗高兴些。说起来她也是个满不幸的人女人,而且相信她在去鹫巢的路,有的是时间去思考这些事情。
哈桑庄主的办事效率还是满高的,当师诗决定去见赵纬南之后,他很快就找到了一个商队。把师诗与他安排的护卫夹杂在其中,车安排了一大一小两个姑娘,佯装是车辆的主人。
“师夫人,虽然羽林庄的骑兵已经离开了紫云庄这里,但我担心他们还会在外面拦截。因此我找到了一支大商队,您可以跟着他们一起走。另外我给您换了一辆车,怕你原来的车有记号。而且新车有个暗格。倘若路真的遇到了有人拦截,您只管躲在里面,外面的事情自然有人照料。
另外我给你带了两位使女,诺,这是她们的卖身契。你在平时不要多在外面露面,我已经叫她们两人中的一个,扮成了小姐的模样。这样即不会受打扰,也不会被人发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