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王阁下,您看真不好意思。(我们旭爷带人出去巡查还没有回来,您看要不是这样,您有什么事情直接留个口信吧!”
亲王忽必烈也绝对不是什么省油的灯,赵旭的避而不见他如何不明白是什么意思。尽管心里要咬咬牙,以表示对于赵旭的不满,但他脸上却表现的如同没事人一样。
“如此就有劳您了,请您在赵城主回来之外告诉他,我有些事情要与他相商。是关于师志冬的一些事情,如果赵城主有兴趣的话,还请他回来了派人叫一声,到时小王再来拜访就是!”
说完也不再多说就离开了这儿,亲王忽必烈此刻没有多少手下。他带来的本部的2万军马,都已经为了取得与赵旭相处的机会,而交给了蒙哥大将军与赛因汗拔都。此刻他手下除过亲兵卫队之外,根本没有多少士兵。至于那些与木刺夷人一起坚守山道堡垒的蒙古兵,亲王忽必烈也知道不能指望。因为那些人根本就不是他的手下,那些人是蒙哥大将军的手下,指望他们保护自己回蒙古,恐怕路上就把自己干掉了。
诸位看客看到了什么?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生于帝王家就是这么不幸,其实其根源不过是这时帝王的极端极力所致。就像赵氏兄弟的争斗一样,几乎完全无法避免,而且绝对是至死方休的那一种。也恰是因为这种原因,蒙古的上层王公们的团结,并没有延续到第二代。历史的事实同样如此,在蒙哥汗死后。亲王忽必烈与亲王阿里不哥就展开了争夺“诸王之王”的内战,如果不是那场内战,南宋的灭亡还要提前几年才是真的。
而这也是马丁替赵伏波开来的“皇家的药方”,说起来君主立宪并不是解决这个问题的根本手段。根本手段几乎是唯一的——“法治”,而且是“有监督的法治”。无论对于任何一个类型的政府,事实上这都是一个必须的“药方”。因为掌握着国家行政权利的官员们,天生有着**的趋势。无论哪一种信仰,这都是不可以完全消除的本性——官僚的本性。
而这一本性的前提就是,设:人性本恶。
那么可以反驳的是,人性未必本恶。那么问题就简单了,人性倘若不恶,何必担心监督呢?或者说官僚的本性倘若不是如此邪恶,为何要堵其他人的嘴呢?这叫什么——掩耳盗铃外加皇帝的新衣!
恐怕就叫做“人性本恶”,官僚们因为自己的利益,惶然要属于太子党、皇弟党又或者什么其他党。所以官僚必须生活在制度化、透明化以及自由化的“社会自由监督”以及“透明法制”这样的放大镜之下。不然**是必然,统治阶层的血腥斗争同样是必然。
而原因只有一个——国家权利带来的巨大利润的分配权!
此刻亲王忽必烈想的恰恰就是这样一个问题,他要回到蒙古去,无论如何。他甚至已经预料到,蒙哥大将军与赛因汗拔都的军队,在面对赵伏波的铁骑时必败。那么如果蒙哥大将军败之,则在蒙古诸王之中的威信就大打折扣。而这就是他的机会,如果不知道用的话,那未免就太过愚笨了。
为了这件事,他准备了一个好题材——师志冬。从赛因汗拔都去了一趟黄沙城带回来的东西,他看得出来师志冬对于火器的掌握不过是皮毛而已。而赵旭掌握的比师志冬知道的火器,那是要多得多的多。因为赵旭自己可以根据得来的火器制造一些东西,而师志科所得来的不过是从赵旭这儿知道的皮毛。